对于流夏,陆知意还是十分放心的。
流夏一听,面上红了红:“原来是这样…奴婢明白了…”
陆知意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这丫头,肯定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
“可是…姑娘确定宁王殿下会醒吗?”流夏瞥见那换下来沾满血迹的衣服,有些担忧。
陆知意沉默了一会儿,沉沉道:“先拖着吧。”
她走到书桌前,提起笔,略微思忖了一下,写下几句话,封好后递给了流夏。
“这个,送到谢府去,回来的时候再按方子抓些药回来。”
流夏接过信封,郑重其事的收好,退了出去,顺便带走了那一盆脏水。
陆知意吐了口气,看着床榻的方向,微微皱眉。
她忍不住说道:“你是觉得我活得太顺遂了,所以看不过眼,要来添把火吗?”
当然,是没有人回应她的。
如陆知意所想的一样,当她称病不去白马书院时,老夫人只是象征性地问了报信的丫头几句,便没了后话。
陆知意听后,也并无什么反应,反而有些庆幸,老夫人不喜欢她。
流夏很快就跑腿回来,她怀里揣着一包药材,走的极为镇定。
入的房内,流夏松了口气,说道:“姑娘,谢老先生问奴婢为什么要治箭伤的药,奴婢说是姑娘想以防万一,要把每种伤势的治理都学一遍。”
陆知意点点头,递个笑过去:“做的很好,流夏果然越来越聪明了。”
陆知意在信里并未提及慕珏,她不清楚慕珏和谢神医到底有什么关系,所以,只能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