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自作自受,帝北曜可算是深深体会到了一把,窝在君无寂怀里,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君无寂的耳朵,
“夫君,你为什么总是害怕我会离开你。”
以往他还是南越送来和亲的太子也就罢了,她尚且还能理解,怎么如今都是南越王了,还是一样呢?
说起这个,君无寂的银眸黯淡了些许,拥住帝北曜的力道更紧了些许,
薄唇轻轻咬了咬怀中小家伙的粉尖的耳,也不回答帝北曜的问题,只是闷闷地说了一句:“夫人是我的。”
任何人都休想和他抢,君无寂银色的眉眼下一片暗沉,心里杀意渐浓,三千银发也仿佛覆上一层冰霜一般。
帝北曜抬眸刚好触及他那阴沉下来的脸色,想到什么,捏了捏君无寂的手掌,
“夫君,你在想什么?别冲动啊。”
君无寂眸底的杀意实在是太过明显,她甚至怀疑若不是有所顾虑,君无寂会直接一刀了解了孔伯胥。
帝北曜的声音响在耳边,换回了一丝理智,终究还是低垂下眉眼,忍住了心底的杀意,
“那夫人可否答应为夫,心中只留为夫一人。”
磁性的嗓音低沉,却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似在小心翼翼地害怕。
帝北曜心里一抽,忍不住抬头捧上君无寂的脸,凤眸看入那双银眸底,
笃定而认真,一字一句,“夫君,你要相信我,只你一人,再无其他。”
得到想听的答案,君无寂神袛的脸庞上薄唇勾了勾,手掌轻轻抚了抚帝北曜披散在肩头的一袭墨发,“好,为夫相信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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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