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也是来参加婚礼的?”
白泽说着都胆颤,表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哦!主要是来劝劝陛下,婚礼莫要铺张浪费~”
完了,白泽心想,上次您把李图的婚礼给搅黄了。
刚当上你孙女婿就被17斤大朴刀给打了个粉碎性骨折,这次又来搅合药葫芦了!要不说坑人害己呢,对别人出手狠,对自家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啊!
药葫芦他也要脸的好不好,人家到底是第一次成亲,您就不能给人家个风风光光嘛!
难道都跟您一样气跑媳妇,打跑儿女,六亲不认,生养死葬各不相关才叫做体体面面的两袖清风?
白泽敢腹诽却不敢说出来,敢怒敢言是需要强大的碾压对方的武力值作为底气的,而白泽恰巧没有!
一旦开口譞白可是退休闲散人员,有的是时间批评教育他!那可就人间悲剧了!
譞白春风和善的当着准新娘子的面叫走了准新郎官,
“跟陛下聊了一会,你忙你的!”
“不要!”
妘纭还没说完苏小南就道:
“娘子~我去去就来……”
妘纭有种奇怪的直觉,苏小南是不是被老譞抓了什么把柄在手心里?嗯?他这么听老譞的干嘛?成亲以后又不是跟老譞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