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笑道:“些须小事怎能拿到姑母面前来说!
“侄儿要请教的另有其事。”
景阳长公主自嘲地道:“我一介妇人,愚昧无知,其他方面能帮上什么忙?贵妃和二皇子太高看我啦!”
谢贵妃笑道:“景阳,咱们相识多年,你深知我我也深知你。
“咱们说话便不必遮遮掩掩了。
“不是我自夸,昊儿总比那边那位强得多吧?
“要说当年的悼贤太子若活着,便是昊儿有心,我也会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悼贤太子……唉,真是太可惜了!
“但没有悼贤太子,其余几个又小,能竞逐太子之位的不就是我们昊儿和三皇子了?”
景阳长公主微笑道:“贵妃娘娘,这立储之事,可不是我一个无知妇人能置喙的。
“起码需要皇兄属意,然后朝廷重臣合议才行。
“你既深知我,便该知道,我对权势没什么兴趣。也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就看多了宫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只想远离。”
谢贵妃暗暗冷笑,若只想远离,便不会在这样的关键时期回京了。
镇北侯又是重整禁军,又是重整京畿驻军,算怎么回事?
你这个长公主频频入宫又是为的哪般?
面上却笑道:“知道你淡薄名利,镇北侯也不贪慕权势,你们只想做一对神仙眷侣。
“原不该用这些凡俗之事扰了你们的清静,只是昊儿之前几次登门拜访,你不是去了许太师府上做客,便是带着干女儿到处赴宴。
“镇北侯更是难得留在府中,竟是一次都没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