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瑜用手指轻点了下安瑶的额头,说:“这是龙舌兰,要用特制的酒杯——马儿樽。你要试试吗?”
安瑶回想着:她好像听说过龙舌兰,是墨西哥出产的酒。鸡尾酒玛格丽特就是用龙舌兰调制的。
一阵酒香打断了安瑶的思考,安瑶下意识的浅酌了一下口。
“啾!啾!啾啾叽叽喳喳”(呸!呸!又辣又酸又咸。)
在安瑶还残存着意识的时候,不由得感叹这龙舌兰,并不是她一只鸟能消受的。
“醉了?”邴瑜伸手戳了戳安瑶。
回应他的,只有安瑶匀长的呼吸。
女人给邴瑜端出了午餐,就向邴瑜告别,离开了别墅。
而邴瑜还是如女人来时,只是给了她一个笑容,算作是对她的答复。
继而姿势优雅的起身去洗手、吃饭。
待他用餐完毕后,抓起安瑶。按下了墙壁的装饰性羊头。
一条地道悄然出现在了邴瑜的脚下。邴瑜心情甚好的,哼着柴可夫斯基所着的《天鹅湖》,不急不慢的走进了地道。
安瑶若是还保存着意识,就会发现。下面全是各式精密的设备,手术刀、针筒等一应俱全。
邴瑜将安瑶固定在了手术台上。认真的搓洗了十遍的手,随后从密封袋中取出一次性手套。
这次的实验对象很合他的口味,他要小心谨慎,不出任何差错。
打开密封柜,取出一次性针管。他如此小心谨慎的,保管这些材料,都是为了不影响他的实验结果。
细致的用镊子剥开安瑶的羽毛,轻缓的将针管插入安瑶的身体。清淡到肉眼难以发现的金色血液,一点一点的充盈着细小的针筒。
一直到30ml,邴瑜将针头拨出,用棉花堵住刚才的针口止血。毕竟安瑶这么小,抽太多血,她承受不住,会影响后续的实验的。
邴瑜用手指戳了戳安瑶,发现它还处于昏睡中。
解开手术台上固定安瑶的绳索,将她放入了一台X光机中。邴瑜的眉头微微皱起,因为安瑶的身体构造,和一般的麻雀无异。
邴瑜随即又笑了。
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会喷火的麻雀,有点意思。
邴瑜放好了带着安瑶血液的针筒,便带着安瑶从地道中出来。扯下塑胶手套,用火烧毁掉。还细致的扫除灰烬,打开风扇通风。
换上了做工考究的黑色西服,系好领结,戴上了一副薄如蝉翼的紧致白手套。
玄关处便传来了门铃声。
步伐不急不缓,宛若漫步在中世纪的贵公子般。漫不经心,却携带者不容忽视的魅力。
在门口等待的常苍也不闹,反而露齿一笑,问道:“你家的小麻雀呢?”
“它在睡觉。”邴瑜微勾起唇,“我们走吧,让观众等待可不是好习惯。”
“好。”常苍耸了下肩膀,紧跟着邴瑜离开了。
安瑶醒来时,她察觉到她体内有股灼烧感,相伴着一股虚弱感向它袭来。脑袋里传来一阵阵的胀痛。
“真的喝酒误事啊,鹓鶵不可以喝酒啊。”
安瑶想揉揉胀痛的脑袋,但鹓鶵的翅膀结构并不允许她这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