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杨琉海问余皖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余皖无奈地一摊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有没经验,哪能这么快想到办法。”他坐在驾驶位上,车子自己朝前行驶,眼看着就要到达公司。
却不想他们还没驶进地下车库就又出了点小问题,在距离车库入口还有差不多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前方突然窜出来几个人挡住了车的去路,余皖就算再觉得不对劲儿也不能任由车碾死他们,只要停了车。
车一停下,那几个不要命的人就朝他车门凑了过来,余皖见状直接锁上车门,那些人发现车门打不开,直接露出了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一根根钢管模样的东西,余皖咽了口唾沫,艰涩道:“我好像,没怎么惹到人吧?”
杨琉海闻言却是开始掰扯起来,然后说:“我觉得你得罪过的人好像还不少。”余皖骂他胡说八道,杨琉海摊手说:“那你怎么解释现在发生的事情?”
余皖毫无心理负担的把事儿全推给白社会:“我感觉他们想杀我很久了,不放过我每一个出门的机会。”
杨琉海扯扯嘴角:“只用几个钢管?他们就那么好说话?”对于异门配备的车子,连子弹都能抗,这钢管简直就是小儿科,余皖神色扭曲的问那这是什么。
与此同时他们听到了钢管砸在车上的声音,一声又是一声,非常连贯杂乱,听的人心里都在发着颤。
杨琉海道:“在你看来他们可能只是受雇的普通人吧,要不然你早一踩油门碾死他们了。”
“……”说的竟然很有道理,他的确是不敢碾死这些人。
毕竟周围不是没人了。现在这些人拿钢管砸砸车是他们的问题,但他要是敢撞人的话,那就他的问题了。
余皖深吸口气,心说自己怎么总是这么倒霉,然后踩响了油门,同时大喊道:“让开!要不然老子从你们身上碾过去!”
闻言那些人动作顿了顿,稍加犹豫之后继续砸,余皖嘿了一声,心说这些人这是不把他的话当着啊,要是他不做点什么,没准这些人就捡他这个表面上的软柿子捏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脑子有病的人,居然派这些人来对付他。
与其说对付,不如说是找麻烦,添堵。
余皖发动了车子,以很慢的速度朝前驶,车轱辘嗡嗡嗡地转动起来,车头前面正好有一个砸他挡风玻璃的男人,余皖嘴角勾了勾,已经选定了开刀的对象。
对付这些人,就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要不然他们真的会没玩没了,也让他们知道一下,不是什么活儿都能接的。
摆了摆脖子,余皖说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撞人呢,杨琉海毫不留情的说因为你以前根本没钱买车。都是他太能给杨琉海灌那些没钱的观念了,搞的杨琉海对余皖以前的生活也能想象。
余皖突然有点好奇,不知道杨琉海死之前的家境怎么样。
车速缓缓加快,余皖又朝外面喊了一句:“不怕死的话尽管来拦车!咱们就看看谁胆大!”喊完他就踩油门朝前见面冲了过去,特意控制了一下速度,保证前面那人要是想闪开的话,就有充分的时间。
杨琉海复杂的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余皖得意道:“我可是个良民。”
“呵呵……”他信才怪了。
不过如他们所想,那人没胆子以身拦车送命,在车子快要撞上他的时候跳到了旁边。
余皖驾着车子又跑了一百米左右的距离,驶进了地下车库。
任务完没完成不知道,但他的确是招惹回来了一个麻烦。将车子停好后,余皖先回房间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一看时间,发现都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
没想到只是做一个收益极低的任务,居然会花这么长时间,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感觉到饿,不是那种像是被诅咒一样的要命的饥饿感,是他一天没吃饭又心力交瘁闹腾的。
去的路上杨琉海奇怪道:“你那症状好像有点时间没发作了。”明明之前还很频繁,余皖脸上的还没完全消失的巴掌印记可以当做证据。
闻言余皖也奇怪了:“我之前动不动就被你甩巴掌,不过咱们到了那个女人的房子之后,好像还真没发作过。”
两人商讨了半天都没能商讨出什么结果,只好先吃饭,余皖肚子饿的虽然没咕咕叫,但也不好受起来,所以他晚餐直接点了大米饭,配了好几样荤菜。
杨琉海只是随便点了点儿,唐悠依然是对食物最为热衷的那一个,看的别人都对他十分佩服,似乎眼里除了吃也也没别的了。
吃完饭余皖本来想自己查找一下关于这方面的资料思考一番,但走到半路就被人叫住,回头一看,果然是笑嘻嘻的原野。
余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干什么?我今晚有事,没时间和你们闲话家常。”
原野闻言严肃起来,问他怎么了,余皖转念一想,原野懂的肯定比他多,如果他能解决再好不过,毕竟他也不知道这事儿能不能拖,于是简言意骇告诉他自己被一个盒子缠上了。</div>
原野问他什么盒子盒子在哪儿,余皖带着他到了自己房间,原野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看到茶几上摆着一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盒子。
黑乎乎的,看着材质像是木制的,一时间他看不出是什么木,但根据上面的阴气他也能判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