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魁梧的蒙古将军跃马上前,身边一名士兵旗帜一挥,呐喊声停下来了。
“我是蒙古大将奥鲁赤,现在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要是这个时候打开城门,出城受降,我既往不咎,否则,大军过后,片甲不留!”
城头的陈乾对柳长君说道:“有把握吗?”
柳长君从身后取出弓箭:“我试试!”
“好,我来吸引他的注意力!”陈乾拍拍柳长君的肩头。
陈乾从城墙垛口探出头来:“奥鲁赤将军,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你赶紧退回去,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
话音未落,柳长君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奥鲁赤翻身罗马,一群人手持盾牌护住奥鲁赤,将他救下。
“可惜!”柳长君叹息道。
“不错了,这么远的距离,能射中胳膊,已经是神射手了!”陈乾夸奖道。
奥鲁赤回到自己的指挥位置,推开要给他治疗箭伤的医生,恼羞成怒,大喊一声:“蒙古的雄鹰,飞翔吧,登上城头,占领泉州,给你们三天,任你们肆意所为!”
一队队士兵如潮水一般,扑向城头。对方的抛石机、弓箭手,也开始掩护士兵的冲锋。
陈乾大喊:“蒺藜火球,放!”
抛石机将蒺藜火球抛出,在沙包墙后面的上方爆炸,操控抛石机、运送石块的、弓箭手,身上都是蒺藜,惨叫不断。没有了抛石机和弓箭手的掩护,城楼上的弓箭手,对准两条通道蜂拥而来的士兵,一阵猛射,很快,护城河水,被鲜血染红了。
抛石机继续将点燃引线的蒺藜火球抛向对方的弓箭手,压制对方的火力。弓箭手射击通道上冲锋的士兵,终于,有一批士兵冒着箭雨,扛着云梯冲到了城墙下面,火器营真正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
他们用长枪绑着突火枪,点燃引线,对准冲上来的士兵喷射。这些火器营的士兵,一个在前面喷射,另一个在后面装突火枪,点火,配合越来越熟练。城墙下面,留下了一堆尸体。
这些久经战阵的蒙古士兵也顿生怯意,前面的往后面逃,后面的在奥鲁赤的威逼下往前冲,两边都压在护城河岸边。陈乾一看,正是机会,集中火炮,对准人群,猛烈开火,无数个蒺藜火球,在人丛中爆炸,造成大量伤亡。奥鲁赤红了眼,被身边的人制止了,没办法,只好下令撤退。
城墙上的士兵,看到敌人撤退,高兴的欢呼起来,全然忘记了,从早晨到现在,快到中午,竟然还没有吃饭。
正在吃饭的时候,义城门的张鲁跑过来了:“方头,张大人让我问问,你们这边怎么样?”
陈乾忙着吃饭,挥挥手说:“自己看去!”
“哇,比我们那边还多呢!怕不是有上万人呢!”张鲁吃惊的说。
“没数,差不多吧!”陈乾问,“没吃饭吧,就这儿吃点,说不定一会有没有时间吃饭呢!”
“输的这么惨,他们还敢上来送死?”张鲁一边吃着,一边说。
还没等到他们把饭吃完,果然他们又开始了进攻,这次,他们改变了策略,一大群人推着撞城锥,这个撞城锥,是一个巨大的圆木,顶端是尖尖的,用许多绳索吊装在一个巨大的木架上面,利用钟摆的原理,由许多士兵推动,撞击城墙或者城门。
他们推着撞城锥,四周士兵手持盾牌掩护,一个倒下,另外一个顶上,不计生死,一路向着城墙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