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有些不服气，“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梦想。”
“呵，你的梦想？”
秦林眉毛一挑，“一间大办公室，一个漂亮的女秘书？”
秦林干脆转移话题，有些纳闷的问道。
“那你后来为什么还要读博？”
毕竟太扎心了，万一把褚青刺激个好歹出来怎么办？
秦林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来。
这明明是因为你废好嘛！
秦林有些无语。
这是梦想的锅吗？
“可就是这样，他们也没怨过我一回，这特娘的就是因为梦想。”
“三次失败，把我父母给的买房子的钱赔了，他们攒来养老的钱也给我还了贷款，甚至差点被到连老家的房子都卖了，如果不是老师帮了我一把的话。”
褚青看着秦林，笑道，“跟你比起来，是不是很没用？”
“嗯，败了，不到两年，连败了三次！”
虽然大概已经猜到了结局，秦林还是小心地问了一句。
“呃，失败了？”
褚青瞪了秦林一眼，“我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就创业过了！”
“谁跟你说我没开始过的？”
秦林闻言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博士还没毕业吗？怎么这还没开始就丧失了信心？”
“所以你打算当商人？”
“老师说的对，我不是当学者的料，自然也就成不了科学家，当官的话我家里又没什么关系，这辈子再怎么拼，没有机缘的话，说不定连个处级都当不了，那有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我其实一直想的都是干出点成就，证明一下自己而已。多平凡的梦想，什么学者、科学家、官人商人的，都只是途径。”
说着，褚青拎起瓶子，“咕咚咕咚”将矿泉水灌了大半，好似在喝七十度的烈酒。
“可笑吧？我的梦想从来都不是当什么学者。”
褚青脸上带着苦涩的笑。
“对，在我没有为了那该死的梦想而奋斗之前。”
“以前？”
“没错，我家以前其实还是富裕的。”
“能读得起研究生和博士，你家里的经济况应该不是太差才对。”
可惜没有瓜子和花生。
秦林干了一大口纯净水，示意褚青继续。
“嗯嗯，然后为什么呢？”
“这两年，若非老师帮忙，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学业坚持下去。”
褚青笑了，他摇摇头，“也对，就是因为我跟老师关系最好。”
“……”
“不是因为你跟他关系最好？”
褚青叹了口气，“你以为老师为什么要把我介绍给你？”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开动一下脑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秦林闻言脸上带着好奇，眼冒精光，八卦之火汹汹燃烧，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咦？那你怎么这么大的怨气，这是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