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会说。只是今日我可不是来叙旧的!!”李内官的老眼在草堂内扫了一圈,瞧着站在窗前,正看向窗外的花婠:“你一个女子,就不该出现在天机院!来人捆喽!”
李内官的话一响起,众人就被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又恶心了一下。
此时,目光还是随着李内官的话看向花婠。
怎么她花婠招惹的人,一向都是这么地让人惹不起么?
想必,她东海侯那个亲爹,养一个这样的女儿,也得少活好几年吧。
“李大人,她怎么也是东海侯的嫡出女儿,如今凭本事考进了天机院。她是天机院门生,您这么把人捆喽,那实在是不合适!您说是不是……”路少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完全把辣椒水的味道给忘了。
“捆喽!”李内官想的可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天机院乃是军机重地,男儿天地!怎可有女子祸乱其间?捆喽!”
这个死丫头,竟害得他这个堂堂内官大人,住了好几天的马厩。
一提起那个赛江南客栈,也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出来。
明明有房间,就是不给他们住。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你的意思是:天机院……女子不能在这?”花婠头也没回,美眸依旧看向窗外:“只有男子可以?”
花婠看着窗外,慕寒那个大尾巴狼,竟然喝茶喝得那么心安理得。
这边乱成一团,他却不为所动。
他自家的亲亲小表妹,搅和的这个课堂都不能开课了,他都不急?
而且,这么久了。训课的先生,怎么还未到?
这些个门生慕名而来,可是来学本事的。
又不是看他亲亲小表妹表演公主威仪的。
就是宠她,哪也得有个限度吧?
何况,花婠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