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想着想着那些琐碎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
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门外的声音怎么那么像秦越呢?
唐菲菲摸出枕头下的手表,迷糊的看着时间,指针走到八那里停着一动不动,要拧一下发条才行。
再一瞅外面天色,薄薄的雾霭已经挡不住阳光,按往常的经验来看,估摸是十点多钟了。
“菲菲……菲菲……你没事吧?快开门,我是秦越。”这回听得清楚着呢,就是秦越。
唐菲菲睡过了头的大脑瞬间焕发活力,一蹦而起。
“越哥,你回来了?”唐菲菲惊喜的打开房门,果然看见了秦越。
“让你担心了!”秦越拥着她的肩膀回了房间。
唐菲菲大胆的抓住他的手掌,却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她怕忍不住哭了起来。
秦越看懂了唐菲菲肢体动作表达出来的抗拒,直男思维却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这是怎么了呀?一晚不见,我媳妇害羞了吗?”秦越试图托起她的脸颊。
可是触手濡湿,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夹着一泡眼泪,将落未落。
唐菲菲粗鲁的用袖子抹过,带着鼻音撒娇,“就知道笑话人家。”
“怪不得人说,女人是水做的,看看我家的大宝贝就明白了。”秦越刮着脸颊羞羞她。
恰好床上的小时明也跟着醒来了,一大早看到爸爸似乎很开心。
小家伙用手捧着脸从指缝里偷偷看爸爸,准备捉迷藏开启新的一天。
“乱讲话,不理你了!”唐菲菲被秦越说的老脸一红,又被儿子撞见,便收敛神色。
秦越逗了儿子一阵,这才心满意足的去洗漱。也亏得是唐菲菲有常备热水的习惯,藕煤炉子上的火力持久,大耳子锅备上,一家人够用。
唐菲菲穿好衣服,抱起时明跟在秦越身后,等他进去洗澡了才挪开脚步。
她总觉得秦越瘦了憔悴了,开始琢磨要做点什么好吃的给他补身体。
情人眼里不光出西施,还有总觉得你很娇弱。
“发什么呆呢?”秦越擦着头发出来,脸上还在滴着水珠。
“胡子怎么没顺便刮掉?”唐菲菲看着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伸出手指去抚摸。
熬夜分泌的激素让它们疯长,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扎手了。
秦越抓住她的手,“不如请你帮忙?”
“儿子捣蛋呢,我怕把你肉割了!”唐菲菲拒绝道,她一紧张手发抖,等下割到喉咙就完蛋了!
秦越笑了笑,站在衣橱面前的镜子前开始干他的大事业:刮胡子。
唐菲菲坐在另一侧的床沿,等着他,一边欣赏着秦越结实疙瘩肉。
别看秦越退伍回来这么多年了,他还保持每天锻炼身体。
此刻刚刚洗过澡仅穿了一件背心,他也不怕冷。
可不就便宜了某人的眼睛,大吃冰淇淋。
秦越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多有安全感啊!
“好看吧?”秦越洋洋得意的显摆着胳膊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