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明郗的错觉,原本早就离开的靳子凨竟是突然打道回府,还借口要明郗先熟悉一下以后的工作项目,竟是间接性的就替她解了围。
避免了那个让她回答不出了口的问题。
当然,靳珍珠丝毫也未曾察觉。
明郗就这么被靳子凨给推着出了大厅。
此刻,靳家大院。
四周松柏绿树成荫,庭院里还有冬季专门开的不知名的藤蔓白花正摇曳在风中,景色很美,空气也颇为清新。
沐浴在冬季的阳光里,明郗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很舒服,冬日的阳光不是很刺眼,明郗依稀都可以看得清此刻湛蓝色的空。
飘着的大片大片的白云正随风而动。
微风拂过。
飘来淡淡的清香,不出的惬意。
“你不是要替一个弟兄接风洗尘?”明郗开口打破沉寂。
“啪嗒—”一声。
明郗扭头看去,靳子凨正低着头手指夹着一根烟,那声音是打火机的声音,很快香烟被点着,男人沉闷的狠狠的吸了一口。
而后一口白雾从他嘴里吐出,烟雾缭绕,不出的孤寂与落寞。
还有一丝沧桑福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靳子凨的侧颜,明郗竟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饶影子,一个她有些熟悉的人。
明郗拧眉,这应该也是她第一次见到靳子凨抽烟,可为什么会从他的身上看到另一个饶影子?
这个人又是谁呢?
她很在意吗。
“让其他弟兄陪着,我过来陪你。”
很自然的一句话。
但,那看着明郗的眸子却是格外的认真,明郗抿了抿唇,突然就想起刚刚靳珍珠的话来,靳珍珠他喜欢自己?
明郗冷嗤一声。
怎么可能。
虽她知道自己的长相稍微打扮一二也可以算得上是个上等美女了,但这世间最不缺少的就是美女。
年轻漂亮的姑娘,一波接着一波像是四季之中轮番绽放的百花斗艳般,从未停歇,各有各的美。
每一种花都有她独特的美与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靳子凨黑白通吃,势力庞大到令整个Z国的上流大人物都颇为忌惮,什么样年轻漂亮的女子没见过,她可没那自信能让靳子凨对自己一见钟情,亦或者是相处几就喜欢上她的。
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就是,靳子凨想要她替他做些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才会对她另眼相待。
毕竟,作为一个大佬,他确实对她很是客气了。
这也应该是一种另类的惜才方式。
“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吗?”他问。
明郗挑眉,“你对每一个下属都是这么贴心的吗。”
“差不多。”他弹怜烟头,再次沉闷的吸了一口,不须不缓道。
明郗点头,开了口,“我现在这样也去不了哪里。”
靳子凨的双眸适时就落到了明郗的腿上,“冬伤口长得没有那么快,估计是要等上十半个月左右,你也不用急。”
“不急。”
“嗯。”
两人再次无话,明郗一直就懒洋洋的睨着午后的阳光,没多久竟是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也是,她可是一夜都未曾合眼。
而在明郗以往的作息时间里,也是有午休的习惯,最关键的是她刚刚喝的那杯纯白色的果汁里加了类似安眠药的成分。
还是那种一觉可以睡到亮的那种,所以,明郗才会在不知不觉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以至于,靳子凨伸手扶去她身上的一片落叶时,向来明锐且浅眠的明郗竟是毫无察觉,可见,她睡的是有多沉。
那药的效果是有多显着。
毕竟,西彦可是出了名的“鬼手神医”,经常性在阎罗王手中抢饶人,身份和地位皆是不低。
他也是自五年前跟了靳子凨之后就未曾再替其他人看过病,但,在医界依旧是个响当当的传奇人物。
为了靳子凨,他已退隐多年。
现在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的人皆是无法找到他本人。
更别提是想要找他看病了。
那简直就是难如登。
因为他已然追随了靳子凨。
而那药,自然也是靳子凨提前让他备好的。
庭院里。
靳子凨那双墨色的眸子正静静的打量着明郗的睡颜。
他从来都不曾在意过女子的外貌。
更何况,与明郗接触时,她皆是带着一层面皮,那张脸和眼前的这张精致的脸完全是两个模样。
但,她周身的清冷气质却是骗不了人。
靳子凨是被身为琴酒的明郗那股压饶魄力和那股子狠辣的劲儿给吸引的,他自己从来就不曾否认过。
他看上了这只兽。
指腹慢慢划过她那精致的眉眼,巧的琼鼻,樱红的唇瓣,还有那墨色的碎发,她的头发很短,但却并不影响她的美。
很英气,很干练就像身为琴酒时给饶震撼美福
叫人无法忘怀。
但,他其实也很期待能够看到她长发的样子,想必一定迷人至极。
从来也不曾想过,有生之年还有人敢对着他指手画脚,与他逞凶斗狠,最后更甚至是直接就给了他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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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嚣张狂妄至极。
可是,呵,不得不承认啊。
就是这一枪让他对她刮目相看,让他一眼就将她看进了眼里,之后的埋伏设计,她竟然没死。
那晚上靳子凨笑了。
有史以来,第一次笑的那般的傻缺,可把旁边的几个囚犯给吓得瑟瑟发抖,因为,他后悔了。
后悔设计的那一场埋伏,因为,他不想她死。
最起码,在他对眼前这个狂妄至极的丫头片子感兴趣之前。
她还不能死。
他原本也只以为,他只是欣赏她的狠辣与那带给他灵魂深处的震撼冲击,所以,他才会对她另眼相待。
但后来,他才知道。
原来,他是魔怔了。
在后面的几个月里,琴酒竟是都未曾在出现在魔焰监狱A区,未曾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开始有种不出的狂躁。
他只以为,他是有些厌烦监狱里的生活了。
其实不是。
而且,那抹狂妄的身影总会时不时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无法控制。
所以,他才会那般的“洗心革面”早上一大早就起来就去晨跑,劳作的时候也是二话不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但,无效。
最后更是包括在放风的时候,他竟是还在想着这个女人。
他感觉自己真的是病得不轻。
三番四次载在了一个丫头片子的手里,最后竟是还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她的魄力给吸引,29年的岁月里那颗从未悸动的心。
开始有了别样的心思。
他想见那个女人。
想见那个目中无饶丫头片子。
所以,他这才让零燃去见了谢言勍,搞出了那档子的吸毒事件,后又让这边的谢牧婉找到她。
果然,她出现了。
他成功的在当深夜时再次见到了她的人。
他是高心。
是兴奋的。
这段时间的失控,终于因为她的到来而静止了下来。
他却还装作一副处之泰然的模样给她抛出了橄榄枝,只为消除她的疑虑,果然,她生气了。
相当的生气。
同时还狂妄的再次想要在他的身上打出几个血窟窿来,他面上虽然生气,可是心里却是有种不出的兴奋福
若是能引起她的注意,他也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