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老旧的宿舍门嘎吱打开。
唐糖没有关门,她以为傅景安会从正门进来,结果这货直接翻窗。没关严实的门,此刻轻轻松松被半夜没睡觉的刘猛推开。
宿舍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墙壁上昏黄的小壁灯散出昏黄的光。刘猛看见他顾哥靠在床头,后背抵墙,手里有一根银色的长笛。
“顾哥,你没事吧?刚才我听见你屋里有动静。”刘猛总觉得此情此景有点奇怪。
唐糖一脸淡定:“没什么,刚才忽然有了创作的灵感,起床找乐器练练手。”
刘猛东瞅西瞅,还是有点不放心:“顾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男人怕老鼠没啥丢人的。大家都是兄弟,兄弟之间没那么见外。”
他以为唐糖在找借口。
唐糖吹了一段美妙的长笛,再次强调:“屋里没老鼠,刘猛你先回去睡觉,明天还有乐器课。”
刘猛将信将疑,最后还是默默地退出了宿舍门,还贴心地将门关严实了。
直到屋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唐糖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躲在宿舍门后的傅景安心惊肉跳,抹去脑门上的冷汗。
为啥会有一种被抓jian的感觉?
“你赶紧走,我得睡觉了。”唐糖将长笛放回布袋里。傅景安还想从窗户跳下去,被唐糖一枕头砸开。
这里是六楼,这傅景安有几条命够挥霍?
傅景安悻悻地摸鼻梁,蹑手蹑脚离开男生宿舍大楼,踏着夜色迅速离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