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箫蹙眉:“你不是一直跟在爹身边?怎么会突然『迷』路?”
“这个……”阿浊不好意思的抽搐嘴角:“奴才刚刚肚子不舒服,去了趟茅厕回来时把路忘了,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离男眷远不远。”
楚梦箫无语:“跟我来吧。”
她领着身后的阿浊朝男眷呆的地方走去,身后的少年规规矩矩的道谢后不再言语,可楚梦箫心里却有很多疑问。
前几天她听见了彻风与阿浊的对话,他们两人似乎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他到底是谁?来相府有何目的?
一路沉默的走了十多分钟,最终她忍无可忍,问出心里的疑『惑』:“阿浊,你是怎么认识我爹的?”
“奴才是个孤儿,在街上行乞时遇见了在外游历的老爷,他见奴才可怜,就收留奴才在他身边做些打杂的活儿。”他回答。
“是吗?”楚梦箫不信,这种说法太老套:“那你怎么认识段诀的?”
“段诀?”阿浊『露』出疑『惑』:“奴才并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楚梦箫更加不信:“上次我无意见到了你和段诀的谈话,你跟他的关系很熟,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
阿浊一听,来了兴趣:“原来小姐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谈话,那奴才以后见到那小子,也不用假装不认识了。”
他果然认识段诀!
“……你是谁?”楚梦箫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阿浊,而他的眼神,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