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下的三百多两银子,南海珍珠,黯淡无光!
阮珍珠带着满身凉气,来到隔壁。
牛得水看到她那气息低压的模样,顿时提起心,忍不住咽气,出声劝她,“师父!你不是说放一只羊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吗?周夫子放在那,只放两三只羊,有点浪费!是不是!?”
阮珍珠翻他一眼,懒得理会他,转头去找沈清玉,给他个单子,“给我找齐这些药来!我有用!”
沈清玉一看单子,都是止血生肌化瘀大分类的,“师祖要制伤药吗?”
“你们金创药太差。”阮珍珠说完,转身回去。
失宠的牛得水,“师父!我才是你徒弟!”
“徒孙更乖!”阮珍珠回他一句,回了家。
牛得水嫉妒的眼刀投向徒弟,“你想抢我师父!”
沈清玉静默了下,抬眼回视,“师祖疼你,不想让你跑腿儿,所以让我出去干活儿呢!”
牛得水听这话满意了,瞪着他哼了声,“老子在前面,你们永远都是徒孙!”
沈清玉应着是,也没多理会他,出去调动药材。
因为要在松阳县这边开医馆,所以沈清玉从来时,就开始铺设了。人员,货品,选址,一一到位。
很快把阮珍珠需用的药材都找齐送来。
阮珍珠这还没有制药的家伙什,直接借用隔壁的了,捣鼓了三四天,然后拿出配好的南云白药,拿过来,“金创药做好了,找人来试药吧!”
沈清玉知道她手里有一罐特殊伤药,柳氏和那田绣剖腹时都有用到,伤口愈合极快。看她拿来的新药,“我来试吧!”
拉开衣袖,手中折扇一划,一道口子,鲜血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