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叫他干什么?”聂氏不解。
聂员外也在这边,听闻却没有说。那些人不敢找小乖,找他。找他被拒绝,肯定会转而找阮承福。他也准备看看阮承福。
结果阮承福回来的很快,一到家就说了被叫出去的事儿,“他们让我回来教珍珠,把水泥厂开到镇上来。还有纺织厂。”
聂氏当即就呸了一声,“他们是谁?凭什么管我们家场子?一边骂着我们,一边还想占我们家的好处!还有脸骂我们奸恶!”
“那你怎么说的?”她立马又盯着阮承福,凤眼闪着凶光,只要他敢答应,立马要他好看!
阮承福连忙摇头,“我说我不同意!我没什么教珍珠的!”他当爹的太没用,都是小女儿教他!况且那么大的水泥厂,也不单是小女儿一个人的,是不可能听他们指手画脚的!
聂氏还算满意,“骂珍珠的时候,都不看她是个小孩子,什么脏水都泼!现在眼见着好处了,还想上来靠珍珠挣钱发财,天底下哪有这种美事儿!”
“梦里!”阮宝庭睁着两个大眼喊话。
聂氏忍不住笑,嗔骂一句,“你懂个屁!”
“我就懂!姐姐教我,梦里什么都有!”阮宝庭撇着小嘴显摆。
“这种事,梦里也不准做!”聂氏瞪他一眼。
阮宝庭还要说,看眼前多出个蛋黄酥,抬眼看看一旁的姐姐,“哦!”应了声,拿着蛋黄酥啃起来。
阮悦明有些担忧起来,镇上虽然住着姓氏不同的人家,不像那些一个村子只有一个姓氏同宗同族的,但聂姓的人还挺多,他们平常骂聂外公最狠。现在他们又看着了水泥厂,来找爹了,只怕后面还要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