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冲上去,怒斥,“你算什么东西,我家乡君也是你这种玩意儿能肖想的!胆敢辱没乡君!”
这么当真侮辱她宝贝女儿,聂氏完全忍不了的,“驴粪蛋子表面光内里脏的腌臜玩意儿,撒泡尿照照你那驴泡样子配不配!再敢有半句污言秽语侮辱的话,我让你们全家吃不了兜着走!”
阮承福认出了人,也沉着脸,“你是张家的小少爷张聪吧?一直听你家仁善积德,家风纯善,你若有话大可好好说话!”
仁善积德,家风纯善的张家,那松阳县就一家,元宝镇的人也有不少都知道的。看他都被逼的跪了又跪,跟阮珍珠对上,只怕又要被她这跋扈嚣张的给欺了去!
张聪见被认出来,就扬起了脖子,怒着脸,“今日大年初一,我也只是路见不平,你们自己做了天道不容的事,还上来就跋扈恶横!”
“哦!我自始至终说难听的话了吗?你一个白身,上门找我事,对我行礼,难道不应该吗?”阮珍珠阴凉的笑问。
张聪憋涨着青紫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阮悦明叹气,“张小少爷!你即便是为了莺莺打抱不平,也不该只听一面之词。”这样不是显得脑子很蠢?
他就已经很蠢了,这张聪,他还敢叫张聪?
张聪一脸怒色的指着莺莺,“她脸上有巴掌印,脖子上勒痕,整个人虚弱的都昏倒了!还敢说你们没有行虐待刻薄之事?”
阮悦明不好说一个女孩子心思如何如何,皱着眉迟疑。
聂氏却不客气,指着莺莺,“你怎么不问这个贱婢,她自己卖身葬父,给了她银子,也没让她卖身,自己跟着几里地。来了不签卖身契,不当奴婢,来我家当主子来了!?还报恩报什么恩?大过年的在我们家上吊寻晦气,还报恩!?”
莺莺跪在地上哭的摇摇欲坠,“我只是想报答少爷,我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举目无亲......又......”
话只说一半,让人自己想。看她多可怜。
阮悦明是后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