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胳膊......断了...”阮承财抱着胳膊,疼的大呼大叫。
“当家的!?”张氏看他整个胳膊都拐到扭曲了,顿时惊了。
阮方氏也惊叫一声,“老大!?承财!你怎么了?”
阮银花和阮玉花也大惊失色,都扑上来叫爹,“爹!爹你怎么了!?”
阮玉花哭着就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救救我爹!救救我爹呀!”
这里闹这么大动静,很快招了人来。
一看阮承财的胳膊,“呀!这胳膊肯定断了!这是来求医的吗?牛大夫可不在京里!”
“不是......不是...来求医!我堂妹是乡君,我们来看望她......是被门房......”阮玉花柔弱可怜,哭的泪水满脸。
众人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乡君?这个院子是牛得水牛大夫的宅子,那位住在这里的乡君,肯定是他的徒弟阮珍珠了!叫阮珍珠堂妹,看来这一家是那位乡君的亲戚,上门来探望竟然被打!
阮方氏也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儿啊!我的儿啊!咱们一家子都靠干点苦力过活,你竟然被人打断了胳膊,以后一家人可咋活呀!”
张氏脸色有些不好,上来就说门房打断的,要是她们翻脸不认,再把之前的事揭露出来,岂不完了?
让他们都来,是为了软硬兼施,用身份压压人,让他们家也开个铺子开个厂子,可不是惹事的!
她扯了一把阮方氏,擦着眼角不存在的泪,“婆婆!不怨珍珠的!这只是门房的错!珍珠不在家,她或许也不知道我们来了呢!”
阮承财疼的满头大汗,脸色发紫,惨叫着,撑不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