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妻子是一个女子,这么晚一个出去,怕是更危险,又问:“经儿可有什么朋友?”
“有,在学堂里有一个不错的朋友,听说过得还错,家里有好几个兄弟。他应该是去了那位朋友的家里。
相公不要担心他,经儿不少了,不会有什么事。还是相公这边要紧,我先帮相公清理伤口,除了房里的血腥,免得被人发现。”
刘燕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先让儿子冷静冷静再说。
刘经冲出院子后,疯了一般低头向前跑,他没有目的地,只是逃一般的想要离开满谎的院子。跑着跑着,当他停下来时,却发现自己在座大院的门口,抬头看去,正是东院。
“东院”他轻呢一般的开口。他轻笑一声,像是对自己的自嘲,转身想离开,就在迈开脚步之时,却发现若大的一个皇城,根本就没有他可以去的地方。
所以,他收回脚,对着东院的大门冷冷发笑,“原来,有父有母又能如何,却还不如你过得光明自在。”
话落,刘经向东院的大门一步步走近,却没有去敲门,在大门的角落里寻了一解,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此时,他恼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做这种叫花子才会做的事,不知缩了多久,渐渐的睡着了。
东院的早上是很热闹的,一早起来,众人就得开始学武艺。今日一早更是热闹,一大早门口就传来了做饭阿婆的尖叫声。
众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拿起武器快速赶来,结果就看到阿婆死一个只空着白色底袍的少年不让走,那少年有些狼狈,一边用袖子挡着头,一边使劲想脱离阿婆的手掌。
奈何不是阿婆的对手。
闻声而的时风等人看着看着,不由皱起了眉头:“这……”
三人又相视一眼,显然都看出了此人是谁。时风忙将其他人打发到院里去练武,自己走到少年面前,小声问:“刘经,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刘经闻言,昨夜的种种再次出现在眼前,脸色微沉,眼中闪过痛苦和苦涩,很快他将这些都自以为的隐藏了起来,放下手,努力对时风一笑:“多谢关心,放心我家没事,不过是对东院记忆太深,昨天梦游之际,就来到了此处。”
“梦游?”时风惊疑地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病?”
“只是偶时才发,所以没有与时风说起。我也是很久没有出现这情况了,抱歉!吓到了阿婆。”
阿婆一出来确实是被门口的白衣人吓了一大跳,才有之前的大叫。见这人起人就逃,还以为是什么坏人,打院里的主意,才会死抓着不放。
这会也认出了人,正是前天来家作客那位小公子,又见到公子的道歉和解释,摆了摆手,没放在心上,拿着篮子买菜去了。
时风可不是阿婆,听了解释之后,更是狐疑,又见他脸上的那分被隐藏的痛苦,更是确定事情绝不是刘经口头说的那样。
所以,不待刘经提出离开,便先开口中道:“来都来了,时间也不早了,不过就去我院里换身衣装,吃了早餐后,我们再一起去学堂。”
话落,拉着刘经硬是向院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