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皇上想到自家皇后亲手去做那些木头,心里又有些不是味。
想想这一年多来两人相处的情景,不是自己被她气走,就是自己对她说一堆伤害的话,以甚至于现在都不怎么敢去见她。
就怕见得越多,伤害越大,更害怕终于有天,她会不顾一切的离开。
“你先下去吧!”他对下面的魏公公摆了摆手。
独自一人留在寂静的黑夜里,低声自问:“拾儿,为什么我们会变成了如今这般?你的心里真的一点也没有我吗?”
清晨一丝阳光洒入床前,小拾刚睁开眼,外面就传来冬雪兴奋的声音,“小姐,老夫人带着两位公子来看你了。”
小拾还有些迷惑,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冬雪直接上前,将幔帐挂好,“小姐,老夫人、元儿公子和炎儿公子都进宫了,这里都在宫道上了,很快就会到凤仪宫。”
这会终于醒来的小拾心喜,立刻让冬雪给她更衣,连皇后的凤冠都来不及戴上,匆匆出了内室。
大殿中,老夫人与两位孙儿已经来了一会,见后面匆匆而来的人,心里也是阵激动,忙忙行礼。
小拾亲手扶起老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翻,又看看了两个小子,喜道:“长高了,现在都是大小伙了。”
在小拾入座后,内人同时入座。老夫人也暗自打量着半年不见的孙女,性子沉了些,精神与气色还好,心里松了口气,又笑道:“可不是,明年入春,元儿要考举人,炎儿也要考童生。
我镇国公府一向是将门之后,娘娘这代倒有些不同,出了娘娘和二哥儿两个才子才女不说,如今看来,就是中三元都有望了!
前些天,陈老夫人与臣妇一些喝茶,还问起镇国公府可是要走文官之路了?听闻臣妇无此打算后,这老婆子还与臣妇吵了一通,说什么镇国公府一个将门之府要中了三元,那还让文人活吗?”
老镇国公夫人话说的不客气,嘴角挂着都笑:“臣妇本还不想让元儿尽力,如今就得尽全力,就得拿下那三元,气死那老婆子。”
小拾听了心里也开心,当然,她不会天真的意为祖母说这些只为了说给她听听而已。于是她也欢喜的应下:
“竟然参加了,自是要尽全力,元儿如今已中一元,若能再拿下一元,便是中了二元,若将来有才拿下状元,便是中三元。
华国一向重才,皇上更是重才,相信皇上也会为之开心。”
老夫人听后,心里也松了口气,这次的科试,不管如何,镇国公府是全力以赴,只要不会影响到宫中娘娘,不管以后做不做文管,有这一层总是好的。
话到此,小拾再次将话题引江仟元身上:“祖母,元儿如今十三了,可否要为他说亲了?”
不待老夫人说话,下面的人立刻道:“姐,我还小,不急着说亲,再说呢,四哥不也没有成亲吗?”
江仟元所说的四哥,正是四房的江仟安,那小子考了一个秀才,就进了军营,天天泡在军营里,早就把成亲这事给挂到了一边。
要是江文催急,这小子就是一句大伯父也很晚才成亲,向大伯看齐,先立军功再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