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谈,匈奴人就吃了瘪,一时心情可想而知,所以接下来的,没有再进行谈判。
闲了几天,匈奴人出来商讨商讨下一步和谈的策略,其他时间无事都在天都到处逛,或是到酒楼吃酒,或是在茶楼听书,偶尔也去那些温香暖玉的场所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几个匈奴人踩着天边最后一抹余晖,在天色昏黄中踏进了近水楼台。可以看的出,周边的几个匈奴都对为首一人十分恭敬,以保护的姿态吧他护在他四周,可见此人是匈奴人中的重要人物。
由于大行皇后大丧,全民举丧一年,不得行宴饮歌舞之事,更不要说来这种地方了,所以一年之期一到,憋了一年的人们终于翻身得解放,可以为所欲为了,那连带这整个天都的服务、娱乐行业都前所未有的火爆起来。
此刻,天不过才刚刚昏黑,近水楼台里已经人满为患,进到里面就发现,大厅已经座无虚席了,厅内的舞台上,舞姬们翩翩起舞,一身轻纱,露着玉臂,曼妙的酮体在舞动中若隐若现,惹得下面的人血脉喷张,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台上的绝美身姿,是不是的叫一声好。
近水楼台的掌事红袖,人如其名,长袖善舞,在大厅里照顾着开往的客人,一身的成熟的风韵就是二八少女也比不上,但是却没人敢打她的主意,能在天都开这么大的舞坊,日进斗金却没人敢动,后台有多硬可想而知,谁知道是不是那位皇子开的也有可能,那么能在这里管这么发产业的人,自然也不能得罪。
红袖一眼就看到这几个匈奴人了,好忙笑着热情的招呼:“哎呦,右贤王来了,快请,快请,奴家这就找人伺候贤王,芷兰,汀兰,快来……”
没错,这个匈奴人就是匈奴的右贤王,不同于其他匈奴人的高大威猛,但是毛发旺盛,看起来十分粗狂,这个右贤王相反,倒是生的很是俊秀,性子看起来也是十分和煦,反而更像中原人。
据说右贤王的生母确实是一个中原女子,得先匈奴王喜爱,生下右贤王,这右贤王自小聪慧,狠得匈奴喜爱,他又喜爱中原文化,没事研习中原书籍,很有谋略,要不是碍于他一半的中原血通,现在的匈奴王位花落谁家也未可知。
这右贤王听了红袖的话,微微皱眉:“凝烟呢,怎么不叫凝烟?”
红袖有些为难:“凝烟她在陪客,王爷,芷兰和汀兰也不错,要不王爷让她们陪陪您……”
“我只喜欢凝烟,就让她来陪本王”,右贤王不等红袖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强势的说道。
由此可见,这个右贤王也不简单,要不然,一个和匈奴王争过王位的人,竟然还活的好好的,且位高权重,没有几把刷子是做不到的,不是狠决色也做不到。
红袖更为难了,要是其他人,也好办,偏偏是来和谈的匈奴右贤王,这叫她怎生是好,红袖搓着手里的手帕,赔笑道:“王爷,凝烟真的在陪客,这么把人叫来,也没这规矩啊。”
其实,啥规矩不规矩的,主要是凝烟现在陪的是谁啊,是穆亲王世子,穆亲王可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陛下对他十分爱护,穆亲王世子就是当今陛下的亲侄子,太子殿下的亲堂兄,所以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件事就难办咯。
右贤王只是笑着说:“可是,我和凝烟说好了今天来听她弹琴啊,这可怎么办呢?”
虽然右贤王在笑,可是红袖却无端的感到一阵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心里嘀咕:今天眼皮跳个不停,总觉的不安,原来应在这件事上,真倒霉。
“那……这……这……可怎么……说啊”
“我们王爷要听曲,你还不把人叫来,磨磨蹭蹭干什么!”,右贤王身边的一个下属嚷嚷道,草原上本来就嗓音高,有带着粗厉沙敢,一时,便吸引了场上的目光。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不到一刻,有窸窸窣窣起来,不是有人相互交头接耳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