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安气道:“手帕上还带着当年的毒,只需要请来一个仵作验明既可知道我高阳安所言句句非虚!”
高阳年一手背后,一手厉指高阳安,哼道:“即便验明手帕上带有毒,又如何证明毒一定与老夫有关?逆子!事已至此,你还在此胡言乱语,可是非得要我清除门户?”
尽管那真相已经呼之欲出,然而唯有更有力的证据才能下定论,是以,高阳年牢牢抓住高阳安的要穴,此时还能清晰地据理力争,可见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高阳安乱了阵脚,脸色又一次难看了下去,用力咬牙,三指举天,转向族长们,“我高阳安举天发誓,若我所言有假,当天打雷劈!对了,只需……只需开棺验尸,命仵作查验,既可查出韩夫人所中之毒,乃与这手帕上的毒如出一辙!当初,当初父亲对外宣称韩夫人乃旧疾复发感染身亡,是他撒了谎!”
“够了,够了!”身后,紫苑那群家眷们早都惊的惊,吓的吓,那小琴氏哭着喊着,“安儿,快别说了,你怎能如此诬陷你爹啊!”
“是啊,那,那……那开棺验尸,太……太可怕了……这是大忌啊!”
叶霜沉默了这许久,终于开了口:“要开棺验尸,也非一下能办到的事情,这仵作也非那么好找,大公子仅凭着这些,的确叫人难以信服,要知道及时开馆验证了,没有有力的人证,反过来,也还是能斥你一个诬告之罪。”
高阳安脸色一白,慌张起来,求助地看向沈凤城。
沈凤城笑容沉了沉,正待要说什么,忽然,兵士之中走出来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小兵”。
“世子殿下言之有理。”那‘小兵’望了望叶霜,淡淡声道:“要定一族之长的罪,倘或没有有力的人证,以及物证,又怎么能叫人信服?”
‘小兵’走出来,仆一开口,两军就纷纷面带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