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王眼里闪过残酷之色,从王座上走了下来,踱步走到那使者跟前,停了下来,庞大的身影将那使者笼罩在其中,如猛虎出笼,嗓音洪亮如钟:“本王听说,战船打的是你们郑王的旗帜,而你只是梁王的使者,竟还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
“越州王……你,你想要做什么?!”使者见越州王拔~出腰间的宝刀,面起惊色,下一瞬,越州王的宝刀已经没入他的身体,抽~出来时血淋淋地闪着血腥寒光,伴着越州王哈哈大笑:“本王统治越州这么多年,什么仗没打过,当初段云海和二十七部都败在本王手中,难道还怕你们秦人不成!来得正好,你们秦人一向目中无人,就让本王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哈哈!”
使者倒在了血泊之中,死未瞑目。
十八窟恶人拍起了马屁。
扶苏沉着面色,身后的阿木邱低着头,恨恨攥拳,死死忍着上去将越州王刺杀的冲动。
越州王把染血的宝刀一扔,“给本王把刀擦干净!待本王多杀他几个秦人!”
说话间转头看向韩文君,目光冷如厉电,笑了笑道:“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韩文君沉着阴冷冷的眸子,“来的定是那孽子,王上想要打秦人文君管不着,只是这孽子竟能率领近百艘战船追来,也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文君奉劝王上一句,王上可莫忘了你与我的约定,且此子可不一般,王上当多个心眼才是,且先去会一会他,再做打算不迟。”
此时,佘夫人拄了拄拐杖,“这小儿终于来了!此回老身一定要让他交出毒经!”
越州王皱了皱眉,有些不以为然,“听王妃说来,不过就是一个小儿,难道本王还怕他不成?不过,既然王妃如此说了,本王就听王妃所言,先会一会这个人,再开战不迟。”
越州江口,高耸入云的崖壁之下,停泊着越州王的船队,战船扬帆而起,驶出港口,不出多远,便可见前方一线战队停在江心,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