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拍了拍手，随手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边的那些瓜皮果壳，收拾之余，他看着姜久离，像是赞许一般的点了点头。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不过，在回答这个问题，我还得稍稍插几句题外话。”
姜久离心中一喜，他急忙坐好，就像是一个私塾中的孩子等待先生解惑一般，看着眼前的老人。
“先前不是和你提过么，老夫算个半个商人，按照老夫平时的规矩，不管那个刺客还有那只小猫怎么折腾，老夫都不会主动出面搅局的。
不过，商人的规则也不算是多么的死板，自然也会因为一部分外物而改变，那么你来猜猜，老夫是因为什么而出现在降妖司之中的呢。”
···
这已经是姜九黎不知道多少次从那些衔尾蛇的同伴的住所之中离开了。
之前昏过去的那个女人还没有醒来。
衔尾蛇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外出见人。
这些都算是普通的小事，自然也不是姜九黎现在要做的事情，他现在正在忙的，自然是先前在云端之海闲逛时，意外获得的那个任务。
“那些家伙似乎并没有说谎，只不过，只听这些家伙的一面之词的话，可是算不上是什么有力的证据。
就在姜九黎去往下一家的路上，他在心中自问道。
这算是什么，做好人好事么，明明自己都已经是这个样子，现在的他算不是个人都还两说，又为什么要去做那好“人”呢。
“你很困扰？”
刚刚空无一人的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面带微笑的人，十分关心的问着姜九黎。
只不过，对于这种真伪不明的善意，姜九黎可不会照单全收的。
蹬地，抬手，一拳挥出。
虽然这一击并不会对这个男人造成什么致命的危险，但是，也完全足以暂时的封住他身体的动作，这样一来，姜九黎他自己的身边自然也会清静一些。
“脾气好暴躁啊，不过，你真的有打中我么。”
本打算继续前行的姜九黎，听到这一句立即转身，自己这一拳可是有些门道的，就算不能让那人当场昏厥，那也能让那人站着不动起码半天。
姜九黎这一转身，迎面便看到了一道白色的影子，直直朝着他飘来，速度之快，此时的他已是来不及躲避了。
姜九黎重重一蹬地，试图拉开自己与那到白影之间的距离，同时顺势一掌劈出，想要将那道白影一分为二。
“就是一个虚影而已，有必要这么夸张么。”
姜九黎这一掌才劈出一半，那纸人便在姜九黎这一掌带出的掌风之下，变得粉碎。
原本的目标已经不再，姜久离的这一掌悬在半空之中，继续劈下去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再加上姜九黎现在的身体急速后撤的样子。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有一些滑稽。
姜九黎站定身子，轻咳一声，似乎是在掩饰自己刚刚的尴尬。
既然无法以力破巧的话，那么就和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稍稍聊一会。
“来者通名？”
那人听了姜九黎的话，礼貌的做了个揖，笑着说道。
“虚言。”
虚言？
姜九黎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他之前倒是听说过，只不过，人他是真的没有见过。
“我到底是谁这一点，其实并不重要，现在最为重要的便是，若是你再不去找姜久离的话，那你就真的不会继续存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