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女子看了看沈夕月。
锦啬妈妈挥了一下帕子,丢了一个你懂的眼神:“自然是客人了。”
“长的可真是俊俏。”年长的女子夸赞着。
锦啬妈妈附和着笑了笑,捏着帕子的手碰了碰沈夕月,沈夕月稍稍愣了一下,袖中的小瓷瓶抖落到了手上,送去了锦啬妈妈的手中。
锦啬妈妈拿着帕子做为遮掩,看着那女子使了个眼色。
年长的女子带着锦啬妈妈去了一边,而沈夕月则留在了原地等待。
片刻,锦啬妈妈缓缓走了过来,脸上的笑意是怎么都收不回。
“成了?”瞧着锦啬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沈夕月连忙询问。
锦啬妈妈眨了眨左眼,领着沈夕月到了一个矮台上坐下:“成了,坊主发话了,若是没有价高的,他愿意出五万两买下。”
“五万两?!”沈夕月险些坐不稳,妈呀,那得多少小钱钱啊。
“是啊姑娘,五万两一颗呢!”锦啬妈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光说出数字,她也淡然不了了。
沈夕月有点小兴奋,手心都冒细汗了,搓了搓小手,等着交易开始。
“对了,锦啬妈妈,这布条是什么意思啊?”沈夕月心里还疑惑着呢。
锦啬妈妈走的急又有些,紧张,倒是忘了把这布条的含义告诉沈夕月来:“这黑色啊,是头一回进来的人,这红色,黄色,青色是表示自己在这花出的银子,红色呢,是千两以下,黄色呢是万两以下,青色呢是万两以上。”
原来是这样啊。
沈夕月了解后,指了指锦啬妈妈的金色布条:“那这金色呢?”
“出货的都得带金色。”锦啬妈妈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金色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