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安然这般,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之前他们的事被挖了出来,这帮人多少看了些,说是姐姐夺走了妹妹的男友,妹妹扭身嫁入另一个豪门,比前男友更厉害。
于是,各种猜想在旁观者的心灵中涌露出来,看眼下的情形,被曝光的事,所言非虚,是否言过实际上,又另当别论了。
“这话应当我说罢!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亲姐姐。”盯着苏安然这么辛苦的演戏,她必须佩服。
这女人哪儿来的如此好的精力,她不感到累,自己都看累了。
“无一点证据,就说我生不了孩子,你安的什么心。是想说,你苏安然比我强多少么?即使我嫁入了谢家,也是个没有用的,最好能因为这事,我被扫地出门,那时你是否是要摆酒庆贺一下了。”
一味的忍耐并不能换来苏安然的敛起,溪婉感到,自己压根没有必要再忍耐什么了。
这些年,她忍得够多了,也不想再使自己背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一回比一回可笑的罪名,亏她苏安然想得出来。
“溪婉,这样瞒着,始终不是个办法,不如,你就趁隙坦白出来,大概,谢家人还能体恤你。早些接受治疗,不是非常好么?说不定还有痊愈的机会,你为何非这么倔强啊,从小你就争强斗狠,要面子,可这面子,哪儿有你的健康重要,我是真的很担忧你。”
“担忧我?”
溪婉凉丝丝一笑,盯着戴着虚伪面具的苏安然。莫非,她就不会感到累?
“苏苏的身子好得很,你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嘴巴如此多,你也不怕石家的人嫌弃你。石少川可最不爱你这样,背后说旁人闲话的女人,你这么做,他还不清楚罢!”
说到石少川,苏安然面色一僵。可苏溪婉还不至于会去石少川脸前说这事。这会那些男人都在交际,说着生意上的事,可没功夫来看这儿。
“我看,你是担忧我过得太好啦罢!怕是我要使你扫兴了,我身子好得很,不能如了姐姐的意了。”
“溪婉,我晓得这儿人多,你不好意思承认,没关系的,我都理解。安心,我铁定会帮助你想办法的。”
苏安然便是一口咬定溪婉身子有问题,不管溪婉怎么说,她不承认便是了。
其它人早就先入为主认为苏溪婉便是身子有问题,这般的人,早晚会被婆家给嫌弃的。
听见风声的淑媛们,本放下对谢翎禹的那份希望,又从新灼烧了起来。
谢夫人不能生,她们能生。只须她们能够怀上谢少的孩子,下半辈子,就不必愁了。
就在大家伙都在幻思索着时,孟云芹刚好从楼上下来,就见到她们扎堆在一块,仿佛在探讨些什么。
“你们在说点什么,仿佛很有意思的模样,我们两个年纪大的也来听听,你们不会介意罢!”
孟云芹走了过来,苏安然一看,灵机一动。
眼下,可个最好的机会,苏溪婉铁定不敢将这事跟自己说的婆婆,既然这般,她不介意,帮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