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你觉得徐敬业必反?他就不能安分守己?”高宗李治说。
“不知道,我也想他安分守己,可那可能吗?皇后娘娘早就看穿他了,迟早的事情,咱们有所防范就最好了,免得到时措手不及!”小寒随口说。
“是啊,皇上,徐敬业谋反只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咱们此时也不必着急,哈哈,只是,咱们家寒儿封王又要推迟到不知什么时候了,唉!”武媚娘居然感觉遗憾了。
真的,这个寒儿,才是她真正的知己;他太通透了,难怪,无论太平,还是婉儿,都喜欢他,他确实不凡,堪当大任,她不觉点了点头!
早餐时,武媚娘又叹息说:“原来今天就封寒儿为德王的,可他又辞了,理由还很充分,咱们不能不推迟寒儿封王的事儿了;唉,太平,可别怪我们不公啊!”
“哈哈,寒哥哥的德性,太平清楚得很,父皇母后放心,算了,就由他当个逍遥王好了!”太平公主赶紧推波助澜。
“啊,逍遥王?这倒新鲜,哈哈,这个就不由咱们封了,太平今儿就封了,哈哈!”武媚娘高兴地说。
“微臣叩谢皇上皇后娘娘,叩谢太平公主!”小寒赶紧要跪。
“得了吧,寒哥哥,还给我还这套,哈哈,谁让咱们是兄妹加知己呢?我还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哈哈!”太平公主赶紧拦住他了。
“寒儿,你当了逍遥王,可不能真逍遥啊,哈哈,你得继续为咱们办事儿,哈哈!”武媚娘的眼睛又笑了。
“寒儿领命,一定躬奉父皇母后的旨意,哈哈,随时恭候!”小寒又笑了。
看来,还是太平最懂他的心思;好,这个妹妹实在太好了,至少,有她在,他省了一半的心思;否则,今后只怕要被所谓的“德王”给拖累了。
“唉,我说你什么好呢?说你不是李氏子孙呢,做出来的事情没一个赶得上;说你是李氏子孙呢,对江山社稷有一点都不在乎;你说说,你是不是一辈子就当个剑客?连这咱们大唐、突厥两国的客卿,我看你都一点不上心,难得,这客卿就是没事儿干的职位?”高宗李治假装生气了。
“父皇,我怎么会没事儿干呢?嘿嘿,我正在太平妹妹府帮你和母后招揽人才呢,这一回下来,只怕咱们大*中又多了至少数十位将领了吧?再说,突厥太子、公主都在咱们长安,这两国之间就和平了,边塞也有没有烽烟了,是不是?这还是政事啊?”小寒赶紧解释。
“知道了,你很能干,可为什么不管管那些具体的事情?比如,你的那些皇兄皇弟,你为什么不教导教导他们呢?”高宗又问。
原来,他的心思还在这儿转;小寒赶紧向太平公主打眼色了。
“父皇,这你就冤枉寒哥哥了,我们不是一直在帮太子弘哥哥吗?旦也不是一直在我府中走动吗?至于贤、显两位哥哥,寒哥哥也正在努力拉近和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太平公主赶紧解释。
“好,那就好,寒儿,你爱修炼剑道,那是好事儿,好吧,等你比武完了,咱们再说其它;嗯,还有剑宫,那个一定要去,去把那个剑典弄来,我看看,听说有什么养生修仙之道,弄回来我瞧瞧;芸儿,你们不会反对吧?”高宗李治很有兴趣了。
“不反对,可是,剑典只是剑法,而且,是刻在石壁上的,所以,寒哥哥拿不来的!”林雪芸说。
“啊,这怎么吧?媚娘,你说,该怎么办?咱们不是失去了修仙的机会了吗?”高宗李治说。
“哎,皇上,这倒不必失望,咱们家寒儿会有办法的,对不对?”武媚娘的眼睛又闪烁了。
“寒儿一定努力,只是,这还要看机缘!”小寒忍不住叹了口气。
“哦,为什么?芸儿,你说说!”武媚娘也觉得奇怪了:她还从未见过小寒如此没信心过,难道,真有什么隐秘?
“回母后,这《剑典》上的武学,传说中是上古仙人留下来的,几乎没人能看得懂;三百年前的剑神东方宇只看了八幅,而百年前的宫长风也只看了六幅,就再也练不下去了;而《剑典》的图谱有二十八幅之多;我们剑宫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人物,算是家姐了,也只看到十幅而已,所以,皇后娘娘,真的不宜抱太大的希望!”林雪芸赶紧解释。
“啊,这么难啊,那怎么办?不知道有没有危险?”高宗一听又紧张了。
“皇上放心,我们练剑之人都有自知之明,而且,观剑者凡有需要,我们剑宫一定尽力满足,所以,观剑者没有任何危险;不过,观剑者寥寥无已,几百年来也只有两代剑神东方宇和宫长风而已,连剑圣都没有资格;现在,寒哥哥将是下一个进入剑宫观剑之人!”林雪芸接着说。
这时,高宗的神色才平静下来,想了想,才说:“寒儿,能看多少就看多少吧,嗯,千万别勉强,看来,这修仙也不是轻易能办得到的事儿,还是寒儿的安危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