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趣地看完他们的表演,剑圣更喜欢了,似乎看见了最奇妙的事情,那张脸不由得发出红光,说:“精彩,精彩,哈哈,我也悟道了,原来,剑意之剑竟是这样的;我要思考一下,哈哈,一会儿练给你看,小寒兄弟可要指点我哟!”
“一定,一定,剑圣前辈悟出来的,一定更有意思,小寒正要学习!”小寒赶紧一礼。
太平公主的脸色已如霞光,高兴地说:“不如,芸儿嫂嫂,咱们和玉儿嫂嫂一起练,看看又是什么感觉!”
“好啊,玉儿姐姐,咱们练吧!”林雪芸开心地说。
“哈哈,那就辛苦两位妹妹了,嘿嘿,这回,我可要叨两位姐姐的光了!咱们从哪儿开始?”玉儿赶紧问。
太平公主想了想,说:“芸儿嫂嫂,咱们就从梅花剑法开始,如何?”
“好极了,正合我意,我们都熟悉梅花剑法,那就从她开始吧,哈哈,我是越来越喜欢太平的梅花剑法了!”林雪芸高兴地说。
她知道,这是小寒特地为太平公主而创的,这套剑法,是他们兄妹情深的见证,她真的很喜欢这套剑法了,像,她喜欢太平公主!
“好,那,咱们姐妹三个就从梅花剑法开始吧,太平,芸儿,你们带着我走哈,我这次当个懒鬼!”玉儿高兴地说。
她也渐渐学会赖皮了:她已明白这套功法的要诀了,先得放下自我,努力配合对方!
她们三人练剑,自是好看,兼之娴熟,舞起来又是另一番光景,看得小寒也不由得心摇神驰,如在梦中;三朵梅花,各有千秋,此番剑气相合,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小寒兄弟,如何,她们三人练得如何?真是个个美若天仙,姿态千娇百媚,又不失雍容华贵,个个如怒放之梅花,哈哈,看得我都有点醉了!”剑气也不由得赞叹了。
小寒却斟了酒,递一杯给剑圣,才说:“人生如此,方为美妙,若每日蝇营狗苟,有何乐趣,哈哈,来,前辈,咱们慢慢喝,边欣赏她们的美姿,边饮酒,我敬你!”
这回,他不再一饮而尽了,像太平公主说着,将酒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了。
剑圣瞧了瞧,才悠然自得说:“小寒兄弟的饮酒功夫也日益见长了,对,酒就是要慢慢喝,像你以前那种突厥人的喝法,时间长了会伤身;嘿嘿,酒嘛,正是美人儿,要慢慢品的;只不知这太平公主将情归何方?”
小寒闻言,不由得叹息,好一会儿才说:“难啊,这丫头鬼主意多着呢,母后和我的意思都是秦云,但只怕也不容易,唉!”
“看来她对小寒兄弟的情意尚未完全消解,且情意与日俱增,希望能早日化为兄妹情深,那就好了;至于她和云儿,我也赞成,慢慢撮合吧,急不得,急了容易误事,咱们一起帮他们两个吧!”剑圣自然同意:毕竟,两个都是他心爱的徒弟,能成其好事,岂不快哉?
小寒笑了,已知其意,就说:“好,那,有劳前辈了,咱们就慢慢烤鱼,哈哈,争取不要考焦了!”
“哈哈哈哈!”剑圣也高兴得大笑。
随即,小寒又说:“刚才前辈和那东方亮对决,什么感觉?有没有胜算?”
“唉,老了,不中用了,如果不是小寒兄弟及时直到,老朽今天只怕要挂了;没想到,那小子死打硬拼,剑气竟如此之强,不可小觑;不过,经小寒兄弟今夜提点,哈哈,他下次就不那么走运了,也许,我可以胜他吧!”剑圣几无信心地说。
小寒又想了想,才说:“前辈不必与之硬碰硬,孙子说‘避其锋芒,击其惰归’,咱们和他打,嘿嘿,用不着拼嘛,用你的幻影迷踪步,跟他玩儿,待他有所懈怠之时,再全力一击,以前辈数十年的修为,必可一击而退之,或者,杀之!”说完,小寒的眼睛又露出来杀意了。
“好,这个策略好,嗯,下次就这么对他;一会儿我再试试今晚的所得,必有突破,哈哈,说好了,东方亮这小子算我的!”剑圣高兴地说。
对呀,与其硬拼,不如先玩儿,玩他个心浮气躁,玩他个百招无功,再击杀之,岂非快哉?剑圣的眼睛亮了。
“可惜,这漩涡劲前辈试不了,否则,可以轻松玩儿死他;不如前辈可以用你的功力,用卸字诀,尽量将其剑气消解,步法加卸字诀,定可胜他;嘿嘿,那小子虽有《剑典》武学,可惜,心术不正,无法将其发挥到淋漓尽致之境界,剑气已大打折扣了;所以,咱们胜他,绰绰有余!”小寒继续鼓励他。
剑圣心喜,竟乐上心头,自倒了酒,说:“好,小寒兄弟,我敬你,这回,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哈哈,看来,这小子注定要栽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