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最热心 ,才申时,已派家丁前来询问了,说已在酒楼安排好宴席了,只等他们一到,就开席。
“寒儿,你大舅哥在催了,咱们什么时候过去啊?”武媚娘说。
小寒笑了,道:“嘿嘿,当然是父皇母后说了算了,让我那个大舅哥等嘛;对了,咱们刚才好像忘了请我那个老泰山武元爽和武元庆两位大人了,要不,婉儿,快派人去邀请他们吧?”
“是,寒哥哥,我马上派人去请,哈哈,母后,这是我的疏忽,请您责罚!”上官婉儿赶紧替他和太平担当了。
武媚娘高兴了,笑道:“罚什么,我也没想到他们,算了,这会儿去请也不晚,三思、承嗣也叫上,免得他们不晓得天日人事,让他们都跟着寒儿、太平学着点!”
“是,娘娘,婉儿这就去安排!”说完,她赶紧去吩咐了。
小寒笑了,又对太平公主说:“看来,我这个老婆变笨了,哈哈,女人一结婚,难道都变笨了吗?嘿嘿,所以,咱们得多留太平两年,免得太平也变笨了!母后,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嘿嘿,寒儿喜欢就好,太平,你意下如何?”武媚娘心里高兴着呢,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太平,这个绳子,可不能轻易放了,免得寒儿不高兴,说不定,就回他那个三河镇了,那,她的损失可就大了!
来到酒楼,南宫明已在门前相候了,一见他们来了,就赶紧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回应他的,只是一张春情扩张的脸!
一下,酒楼上下也赶紧跪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高宗李治一见,自得自嘲一笑:“皇后,咱们本来是来玩的,这下好了,又不能轻松愉快了;哈哈,你们都起来吧!咱们是来喝酒的,嘿嘿,你们痛快地喝,咱们痛快地玩,谁也不要拘束,走吧,皇后!”
待他们上楼坐下了,众人才敢起来,武媚娘赶紧吩咐:“南宫先生,你们可以随意点,我们是陪寒儿、太平来玩的,不准多事哈!”
“是,南宫明明白!”这时,他的脸上才露出来满意的笑容:看来,成了,嘿嘿,与突厥的生意可以大做了!
一边想着美事儿,一边赶紧将皇后娘娘的旨意传达,人们这才放松下来,却也不敢随意高声喧哗了:皇驾在此,谁敢造次?
武媚娘一见,就皱眉了,笑道:“寒儿,太平,婉儿,该你们去敬酒了,每桌每到,但慢慢喝,嘿嘿,告诉他们,咱们只是来玩的,不要太拘束了!”
“是,皇后娘娘英明,奴才一定把旨意带到,谁不痛快吃喝,本王子明天就封了他们家的店,哈哈!”小寒故作凶狠之状。
高宗李治高兴了,说:“寒儿就是威武,不过,适可而止,可别真封了人家的店了;你们,你们,太子,几个皇子,寒儿敬过了,你们再去敬酒,别让人家说咱们自高自大!”
“是,谨遵父皇教诲!”太子和几个皇子赶紧回话,高宗李治这才满意了。
见小寒他们过来,南宫明赶紧向他介绍那些商家,每一桌小寒都说:“皇上皇后娘娘吩咐,要你们不要给南宫家省钱,一定要大吃海喝,谁吃得不愉快,咱们可要封店拿人的哈!”
那些商家明知他是说着玩的,却也赶紧承诺,又大拍其马屁,生怕哄得他不开心,那他们的日子就难过了;晓得他们是朝中最受宠的人,谁敢不巴结?
一下,引得南宫明喜上眉梢,显然,以能和攀上关系为荣,那张脸写满了得意与自豪!
回到他们的主桌,南宫明才说:“小寒,公主殿下,没想到今天你们太给我面子了,居然把皇上皇后娘娘都请来了,哈哈,谢谢你们,如此,我们更能合作无间了!”
“切,南宫明,就你那点小算盘,能瞒过我母后?不过算了,她老人家开心得很,你就堂堂正正地经营你们家的生意吧,该关照的我们肯定关照;不过,话说在前头,不准为非做歹哈,你们家的生意必须正正经经地做,给天下人树个好榜样;如果我们知道你违法乱纪,当心我们饶不了你!”太平公主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