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雪芸的房间,果然,酒席已摆好了,就等他们二人了!
“嘿嘿,姐姐,快乐吗?哈哈,看姐姐的神态,就知道姐姐爽得不得了了,放心,寒哥哥说今晚陪我们,寒哥哥会让姐姐爽个够的!”林雪芸得意地说。
显然,以小寒征服了她姐姐为荣,甚至,巴不得看见她臣服似的!
林雪梅一听,不觉皱眉了,想说话,又怕小寒不高兴,只得说:“丫头,别乱说,小心别人听见了!”说完,紧张得四处望了望,却只她们三人,才放心了。
“姐姐,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还不知道吧,寒哥哥已将咱们剑宫的女人们都征服了;嘿嘿,这些小丫头自不必说了,连师伯、母亲都成了寒哥哥的女人了,哈哈,咱们还顾忌什么呀?”林雪芸得意地说,仿佛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啊!”林雪梅一听,不由得张大了眼睛,那张嘴几乎可以塞下个李子了。
小寒一瞧,不由得将她揽在怀里,亲了几下,才说:“梅儿不高兴她们做我的女人吗?嘿嘿,剑宫现在是我的逍遥宫了,本王子是太平公主亲封的逍遥王,哈哈,你们都是我的老婆,一个都不能少!”小寒得意地说。
“不是,梅儿替相公高兴,只是,如果让梅儿和母亲一起侍候相公,感觉怪怪的!”林雪梅不由得又伸了伸舌头:难道,真的要如此吗?这个相公,还真是个色鬼相公!
林雪芸一瞧,就说:“姐姐忘了约定了?咱们的女人都是剑神的,任由他享受,母亲、师伯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姐姐最好别管相公的闲事,否则,姐姐就得不了寒哥哥的欢心了,何必呢?”她开始提醒林雪梅了。
她知道这个姐姐虽然人长得美,剑练得帅,可偏偏有时候死心眼,如果她想不通,肯定会得罪寒哥哥,那就大大不妙了!
“不是,姐姐不是想管相公的事儿,只是,想到和母亲一起侍候相公,脸上总有点尴尬嘛,相公,你不会怪我吧?”说完,她自己心里又惴惴不安了。
小寒笑了,亲了一下她,才将她抱在怀里,说:“嘿嘿,除非你今晚将我侍候好了,本王子才不怪你;否则,嘿嘿,天天打你屁股!”说完,已不轻不重地打了林雪梅的屁股两下。
“啊!”林雪梅一听,果然脸色有点不爽,偏偏又不敢说话,头已埋下去,一双大眼睛已闭上了,不敢看他了。
“姐姐,寒哥哥最爱逗人玩了,他吓唬你的!况且,让寒哥哥打打屁股,很舒服的,以后,你就知道了,你还巴不得他天天打你呢,嘿嘿!”说完,林雪芸已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林雪梅这才明白过来,不觉又含羞带喜地看了小寒一眼,又赶紧低头了。
小寒笑了,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在那张香喷喷的脸上吻了一阵,才说:“芸儿,该侍酒了吧,相公得喂我的新老婆喝酒了!”
“是,寒哥哥放心,我先喂你,你再喂姐姐,嘿嘿,如何?”说完,林雪芸已主动先吻他了。
接过她口中的酒,小寒马上就吻上了林雪梅的唇,不停地将酒渡过去;只一会儿,那张俏丽的脸就绯红了,那双眼睛又几乎要滴水了,喘息也更剧烈了。
“好,寒哥哥,痛快,看来,今晚就可以让我姐姐臣服了,哈哈!”林雪芸越说越热烈了,那张脸也开始洋溢春情了。
小寒得意地笑了,又对林雪梅说:“梅儿,你还没喂公喝酒呢,怎么,这也要芸儿教你吗?快点,我看你欠教训了!”说完,又手已在她的美臀上揉捏了。
林雪梅听了,赶紧喝了酒,主动吻上小寒的唇,将酒喂给他喝了;可她自己的脸几乎煮开了,很烫,像火炉里的炭了!
“好,梅儿这才像个女人了,哈哈,芸儿,一会儿咱们先教你姐姐练剑,然后嘛,咱们再狂欢,我要梅儿明早起不来;你嘛,争取也起不来;把几个丫头也叫上,你们两个还侍候不了我呢!”小寒得意地说。
“啊!”林雪梅又是一阵惊呼:这个相公,真的太色了!
旁边的林雪芸却喜得赶紧亲了小寒几下,柔媚地说:“是,谨遵寒哥哥吩咐,芸儿一切按寒哥哥的旨意办!”
“嗯,好,一会儿奖励你,咱们先喝酒吃饭,然后练剑!”说完,小寒将林雪梅搂得更紧了,显然,并不想放开她。
林雪梅一瞧,赶紧开始主动喂他饭菜,又不停亲吻他,小寒的脸色果然越来越爽了,又在她耳边说:“梅儿乖了,嘿嘿,一会儿自有你的好处,晚上嘛,让芸儿教你如何侍候我!”
“寒哥哥,一会儿咱们怎么练剑?我要不要送剑气给你?”林雪芸笑道。
小寒听了,得意一笑,亲了她一下,才说:“你还没习惯我的作风吗?我能白白吃亏吗?哈哈,总之,借力还力,当然,今天的主要受益者是我的新媳妇梅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