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漫长的游戏,薛刚已渐渐明白了!
好一会儿,他才收了眼泪,他又求饶了:“是,公主殿下、小寒王子言之有理,薛刚知错了;咱们能不能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将薛刚千刀万剐吧,放过其它人好不好?”
“不行,嘿嘿,包括放过你的秦云、秦怀玉、程咬金,咱们一个个地收拾;回长安,就在你面前执行!你要是自绝死了,咱们就将薛丁山凌迟处死,樊梨花嘛,卖到扬州,让她做最贱的妓女,一天至少接五十个恩客;至于你那三个兄弟,同样凌迟,金莲嘛,陪你母亲接客,一天三十个!”太平公主狠狠地说。
“啊!”闻言,薛刚的脸更臭了,一下,像抹了狗屎似的:生不如死的感觉开始了!
樊梨花听了,更是吓得手足无措,整个人又要倒在地上了;小寒一瞧,赶紧将她抱住,笑了:“梨花,咱们的好师姐,你最好乖乖的,做本王子的女人也许是你最好的出路了;至于薛丁山嘛,他已经死了,被薛刚亲手杀死的,哈哈!”
薛刚听了,更是难受,不由自主地大哭起来!
“哈哈,哥哥,没想到咱们这个三爵主竟然也会流泪,太奇怪了!这小子眼高于顶啊,狂啊,好像比哥哥还狂!真是个无耻的东西,什么玩意儿!也不知道薛家的祖坟上究竟种了什么东西,生出来这么个祸害全家的东西!咱们整治秦云的时候,让他下手,棒棒见血,不见血,就让薛金莲接客去!”太平公主越说越来劲了。
“啊!”闻言,薛刚竟瘫倒在地:真是没完没了了,看来,这雪球已开始滚大了,太平公主的矛头已指向了秦云了!
小寒顿时明白其意,笑了:“是,妹妹说得是,咱们现在没顾虑了,突厥咱们都收拾住了;接下来就用薛小子来收拾重臣了,这叫‘以子之矛,攻其之盾’,我最想收拾的是程咬金,嘿嘿,还让这贼小子下手,哈哈!明天,让黄天恩见见薛刚,让薛小子明白他该怎么做!”
黎山老母也笑了,显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竟露出甜蜜的笑容。
“至于这梨花师姐嘛,自己好好想想,嘿嘿,本王子的女人虽多,多一个梨花师姐更好,哈哈,我得谢谢薛兄弟,他成全了我啊,否则,我还吃不到师姐呢!”说完,已将樊梨花抱在怀里亲吻了。
太平公主乐了,笑了:“莲儿、倩儿,将薛小子送回牢房去吧,这贼小子嘛,明天,让孙大人给他打一个五十斤的大枷,让他走回长安去!你们可以走慢点,别推磨死他就行了;薛勇、薛强、薛猛要来救他,你们就砍他一只手吧,这样最爽快;他们如果再顽抗,就将四肢都剁了,不死就成!”
闻言,樊梨花又是一脸震惊!
“嘿嘿,好了,明天就由樊梨花随你们一起押薛刚回长安吧;嘿嘿,我可不怕你们跑了,你们一跑,秦怀玉、秦云、程咬金三人跑不了,秦程两家代你们受过,满门抄斩!月儿,回长安就说是太平公主、逍遥王的命令!”小寒得意地笑了。
这才是最后的杀手锏,闻言,樊梨花所有的念头,都烟消云散了!
赶紧跪倒在小寒面前:“王子殿下,请你收了奴婢吧,奴婢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两位殿下!”说完,已主动献上香吻了。
“嘿嘿,梨花师姐,目前你只有三成真心,七成无奈,咱们慢慢玩,本王子有的是时间;回长安后,月儿,叫玉儿安排她的位置,先从递茶开始吧,侍候得玉儿、婉儿、雪儿舒服了,才慢慢升级!”小寒越说越爽快了。
说完,小寒抬起樊梨花的脸,亲了几下,才说:“目前你还不够资格侍候我,记住了,如果你们仍有反抗之心,那,咱们就从程咬金、秦怀玉身上下手,他们有罪嘛,罪有应得,都是你们造下的孽嘛,你们该承担应该有的惩罚!”
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笑了,亲了一下小寒,才说:“我还以为哥哥要开恩于薛家,还有点怨气呢;没想到哥哥玩得最痛快,咱们慢慢陪他们玩;哈哈,哥哥要是手软,这程咬金、秦怀玉就让太平替你砍了,反正他们欠咱们大唐王子的;说真的,就是咱们那个皇爷爷在世,我们也要骂他几句的;太宗皇帝,嘿嘿,都怪他纵容这帮所谓的‘忠臣良将’;对了,那个褚遂良最不能饶,会长安后,咱们第一个玩他!”
“你做主哈,我最可爱的小东西,还有长孙无忌,咱们的舅老爷,也要敲打,嘿嘿,一个都不能放过;否则,咱们怎么对天下人交待?不过,妹妹,这税收该减了,咱们和突厥的生意做成了,让我的大舅哥也出点血;只要老百姓过上好日子,那些所谓的老臣、功臣,全宰了都没关系!说真的,我感谢薛刚,没这小子,咱们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帮老臣呢,哈哈!”小寒的脸上露出来最灿烂的笑容。
太平公主笑了:“所以,这小子了算有功,只是咱们折了太子贤、皇子旦;对了,月儿,将咱们的想法都告诉父皇母后,就说薛刚、樊梨花千万杀不得,还有,薛家的那些小子,一个也不要杀,他们可是宝贝,奇货可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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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奴婢明白!我叫哥哥捐十万两黄金好了,反正南宫家也用不了那么多钱的!”南宫月得意地说,显然,已明白了她们的全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