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一愣:“你只求这个?”
云娇诚恳的点点头:“女子嫁夫随夫,说是女儿第二次生命也不为过。只要弟弟无法干预此事,女儿就不怕他了。”
皇帝乐了:“他是太子,未来一国之君,他要为难你多的是方法!”
“只要不是光明正大的为难女儿就不怕。”云娇说完满脸不屑小声嘀咕:“就他那智商,来十个都不怕。”
皇帝闻言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这事儿朕会考虑,你先退下!”
“是,女儿告退!”
云娇悠然离开。
438很是不解:【亲,你不就怕皇帝忌惮,惹来杀身之祸?】
云娇:【放心,他舍不得的!】
438:【为什么舍不得?就算再喜欢你,他也不会容忍你以后妨碍到新帝吧?】
【哎呀你不懂,对于皇帝来说,本公主还有更好的用处。】
云娇不想多做解释,438又不是人类,给它解释太多它也听不懂。
离开御书房后,云娇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徐公公:“父皇好像心情不好,问了我许多不该问的话,是不是太子又惹他生气了?”
徐公公无奈道:“公主英明!太子在您之前来过,说想要娶楚家嫡女为太子妃,陛下没同意,发了很大的火。”
“……”这个脑残,她该说什么才好?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以为皇帝高坐殿堂,就把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吗?
神隐卫是摆设?
果然!
下一刻就见徐公公叹息一声继续说道:“那楚家嫡女配太子原也够格,可她和别的贵女不一样。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就算了,还和许多人不清不楚,水性杨花,陛下心里清楚着呢,这样的女子,怎配为太子妃啊!”
瞧瞧,连太监都知道的事,皇甫熠却看不清楚。
这里不是现代而是古代,古代对女性很不友好,男人们的地位比女性高。
女子被要求无才便是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卑微得一比!
你可以优秀,但首先你要站得足够高,高到可以不惧世俗藐视一切。
不然就是楚纤月这样!
被说成抛头露面,不清不楚,水性杨花。
别看很多人夸楚纤月,但这份夸都是带着戏谑。
不说别的就说名字。在清朝,女子的名讳都少有人知,只用夫姓在前妻姓在后称呼女子,要么只用女人的姓氏称呼。
比如姓王的女人嫁给姓李的,被成为李王氏。
又或者瓜尔佳氏,乌雅氏,张氏,刘氏等等。
哪个女人会让自己的名字天下皆知?
讲真,委托者虽然不靠谱,不断挑战这个社会人们的见识,刷新他们的三观,被百姓们在暗地里奚落,但也没人知道委托者的名字,多以长公主来称呼她。
就算是最不靠谱的皇甫熠,在外人面前,不管发多大的火也不会只呼云娇全名!
楚纤月就不一样了。
才女啊!
奇女子啊!
让自己的名字传遍了大街小巷!
牛批!
不过嘛!
在云娇看来,委托者也好,楚纤月也好。半斤八两!
一个不顾公主尊严,成为百姓笑料。
一个无视这个时代女子的行为典范,标新立异。
前者还好,有皇帝宠着。
后者……
云娇敢打赌,没有一个名门望族的当家主母会接受如此能奇(骑)的女子!
云娇摇摇头,塞了一个荷包给徐公公,并叮嘱道:“父皇子嗣少,比起风流的大皇兄和纨绔的二皇兄,太子还是出挑些。劳烦徐公公也多劝着父皇,多注意自己的龙体。至于太子,本公主会找个时间好好和他说说的。”
徐公公收了荷包,眼眸微垂:“还是公主孝顺,您放心,奴才会好好劝陛下的。”
云娇点点头离开了。
徐公公叹息一声,也转身进去。
他明白云娇什么意思,也知道她说的话没错。
除了太子,陛下还有什么选择呢!
总不能废太子立太女吧!
如果真能这样就好了。
可惜,不能!
祖宗规矩摆在那儿呢!
他不知道的是,皇帝已经有了一个万全之策。
未来几天,云娇继续恢复了求学生涯。
每天皇帝皇后太医院三点一线。
偶尔也会带上三只出宫去逛逛,淘点古董放空间,但是很少。
她主要是以熟悉京城为主,来了这么久,都没出来逛过。
而太子,最近很郁闷,也没心情来找她的茬。
因为他派去调查的人回来了,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当年陷害皇后的不止那位被处置的妃子,还有三公主的生母王才人。
王才人买通了替皇后接生的稳婆。
万幸的是,发现及时,皇后遭受的伤害不大。
但一个王才人,还有那个被处置的妃子同时出手陷害皇后,这是不争的事实。
皇后仁慈,念在王才人为陛下生有一女的份儿上饶恕了她,只处置了另外一个。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div>
太子很郁闷!
他没想到自己喜欢的三姐,其母竟然做下过这等恶事。
怪不得母后一直都对三姐不冷不热,怪不得皇甫云娇要对付三姐。
而他呢?
竟然为这样的人惹母后生气。
太子越想越难受,带着小太监出宫散心去了。
这一去,就遇到了楚纤月。
楚纤月正买了一只小白兔,刚付完钱,起身就看到太子进了醉仙楼,那小脸上满是失落。
穿越女瞬间好奇心爆棚,抱着兔子赶紧跟了进去。
太子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两壶酒准备借酒消愁。
“太子殿下,好巧呀!”楚纤月朝他挥手,笑容明媚。
看到她,太子心情好了些:“是挺巧,过来坐吧!”
楚纤月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看到他只叫了酒,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一个人喝酒,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太子又郁闷了,没多想就把自己做过的蠢事告诉了她,并问:“我是不是很过分?母后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我却一直帮着仇人的女儿,一点也不理解她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