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数学题对江寻来说只是基础，他把顾盼那张卷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想说什么，转头就对上了顾盼期盼的眼神，又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你应该……是基础不太好。”
“嗯嗯嗯！”顾盼点头如捣蒜，星星眼更加闪烁了。
何止是基础不好，摸着良心说要是让她和大佬互换一下，看见这种让人窒息的试卷，恐怕她打人的心都有了，更不可能做到像江寻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
只能说大佬不愧是大佬，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
江寻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殆尽了，假装咳了一声，掩盖掉眉眼间的一丝不自在。
他在顾盼身旁坐下，翻开数学书，从第一页开始，颇有耐心的把重点知识给顾盼讲了一遍。
即便顾盼表现出来的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姿态，仿佛智障一样一句话都得让江寻重复好几次。
十分难得，顾盼都这样试探大佬的底线了，他却像没有任何脾气一样，任劳任怨的。
顾盼有点受宠若惊，忍不住在心里问系统。
“你没找错人吧？我怎么觉得这和小说里描述的江寻有点不一样呢。”
何止是“有点”，这明明是天差地别啊。
【……任务目标不会出错。】
“是吗……”既然系统都这么说了，顾盼只能相信，就是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还不明白？要不先休息一会儿，不要勉强自己。”
江寻见顾盼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纠结，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
顾盼回过神，也觉得江寻的提议不错，别说大佬教智障学习教了两个小时会不会心累，她装也装累了，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机会嘛。
顾盼把自己的书收拾好，拿着准备回去。
“……顾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