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看着江寻又进了书房，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本……字帖。
顾盼：“……”
几个意思？
江寻咳了一声，随后又恢复成了义正严辞的模样：“字很重要，不然会被扣书面分。”
顾盼欲言又止，她很想说就算她的字比不上江寻这个行走的字帖，但也不至于到扣书面分的程度吧？
那得有多丑？
但是江寻看起来很认真，顾盼又把话吞了下去。算了，偶尔练练字……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当陶冶情操了。
顾盼把字帖翻开，对照着开始在A4纸上写字。
投入做一件事的时候，顾盼向来都很认真，一笔一画没有半分敷衍。
这让一直在等着挑她毛病的江寻有点坐立难安了。
等顾盼写了大半页，江寻才终于鸡蛋里挑骨头勉强挑了一个毛病出来。
江寻皱了皱眉，“练的还可以，就是……速度太慢了，考试这样写肯定时间不够。”
顾盼：“……”
那不是因为她刚开始练么！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人家书法家也不是天生就写字好看的啊。
顾盼觉得今天的江寻格外奇怪，往日就算喜怒无常，也从来不会这么不讲理啊。
顾盼没法，只能提升速度。
速度是提上去了，但是字迹就开始越来越潦草，江寻看着，简直心满意足。
“你这样不行。”他不动声色地站到顾盼身后，上身微微弯曲，从远处看，像把顾盼整个人拢在怀里一样。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道为什么，顾盼突然觉得耳朵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