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过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扶贫攻坚”这四个字。
整个人都愣住了，有些不自然道：“学校这是要……派人去山沟沟里做义务劳动吗？”
这才过了一节课，大佬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要被学校派去援农？
老师这边还没搞定，那边又来了一个，顿时头都大了。
“扶什么贫？攻什么坚？”老师语气不好道，大概是眼睛度数太高，或者是怒火攻心神智不清，总之他并没有认出来这个被校长特意嘱咐过“不能惹”名单里排行前三的顾盼。
训完这个莫名插话的学生，才又看向顽石般固执的江寻，“总之以后要是有同学问你问题，你不能再拒绝别人，我就不明白了，帮助一下其他人就这么困难吗？”
顾盼这下总算明白了关键，顿时来了火气，不过这次没等她开口，就听到了江寻淡漠的声音。
“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什么事都让学生解决了，要你们老师做什么？”
“……”
“你！你怎么能对老师这么说话？！”
能在集训的时候当导师的都是各方面优秀到极致的人，以前到什么地方不是被人吹着捧着，什么时候遇见过这样的学生？
“你以为只有自己学习好就行了吗？小小年纪谁教你的这么猖狂，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老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见江寻不说话，以为这个叛逆的学生终于洗心革面了，更加喋喋不休。
“你看看咱们这些老师，哪个不是名校毕业？还不是无私的把自己拥有的所有知识倾囊相授？老师明明可以不管你，任由你这么生长下去，反正最后到了社会上吃亏的是你自己，但是老师这样做了吗？”
眼镜越说越来劲，“这是因为老师要对你们负责！”
“……因为要拿工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