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段池池几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却迟迟不见怀玉回来。
段池池道:“奇了怪了,怀玉怎么出去了这么久也不见回来?方才是谁在外头急急唤她?”
“嗐!还能有谁,赵世子呗!”
赵世子?
关于赵宴,段池池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
云霄就更不了解赵宴此人了,他只知道只要是姓赵的,基本上都是皇室中人,要不就是和皇室沾亲带故的。
他问:“世子怎么跑到这边陲之地来了!”
段沁沁一脸神秘,看了一眼云霄,凑近段池池:“姐,我可只对你一个人说,咱们怀玉她......”
段池池听她叽叽咕咕说完,颇有些诧异,讶然道:“此事非同小可,世子皇家贵胄,而我们家......”
“池姐姐你不知道,宴世子和怀玉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一直暗中和怀玉有来往,我听怀玉说,因为这,皇帝老儿也十分不待见他呢。”
“那怀玉她是什么想法呢?”
段沁沁笑道:“依我看呐,他们两人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看什么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段池池依然狐疑:“这不会是你臆想的吧?”
“嗐!我在怀玉身边那么久,这点事儿还能看不出来嘛?相信我,绝对没错!”
“相信你什么呀?”
一声清音从外头传来,怀玉推门而入,被风吹得红红的小脸上挂着一抹浅笑,虽然极浅,还是被段池池发现了。
往日怀玉总是满腹心事,沉脸皱眉,脸上最多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就算是方才见到自己,她也没有露出这样的笑来。
段池池心里存了疑问,因着此处人多,遂压下不提,只笑道:
“沁沁她在自夸呢,说什么这几个月将咱们怀玉照顾得细心周到,无微不至......我看她呀,就是趁你不在,自个儿王婆卖瓜。”
怀玉道:“沁姐姐确实无微不至细心周到,这些天多亏了她的药和汤......”
段池池一惊:“你受伤了?”
怀玉无奈,怎么都这么敏锐?
是自己突然变笨了吗,这样也能说漏嘴?
她看向段沁沁,段沁沁连连摇头:“别看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段沁沁这个人,心直口快是心直口快,但是对怀玉的吩咐却是莫敢不从。
怀玉受伤的事,她答应过怀玉不会告诉家里人让她们徒增担忧,就一定不会告诉家里人。
怀玉莞尔:“我何时说是你说的了?”
“那你看我干嘛?”
“喜欢你,看看你不行呀?”
“咦,你别过来!!我害怕!”
段池池见她二人这么吵吵闹闹的,心中也是一阵欢喜,小孩子嘛,原本就该活泼些。
只是,两个人竟然合伙隐瞒起家里人来了?
“段沁沁!”段池池抬高声音!
段沁沁吓了一跳,瑟瑟望向她,弱弱道:“池姐姐......”
“你厉害了啊?怀玉受伤这么大的事,你也帮着她瞒?”
“我......”
“还有你!”段池池又看向另一边的怀玉,“跟我来!”
怀玉给了段沁沁一个无奈的眼神,跟着段池池走进偏房,段池池道:“把衣服脱了!”
“这,不太好吧?”
“脱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