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闻言后得意地勾起了嘴角道:“那是当然,也不瞅瞅我是谁。套兔子这么简单的事儿能难倒我吗?哈哈哈!”
“小泽泽,你骄傲了。”
“骄傲使人进步,谦虚使人落后。你不懂。我这是自信的表现。”
“歪理。”
“歪理也是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有理,我不怕!”
“得,我怕!”
叶清奇看着容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头顶冒出无数黑线,他觉得还是不要和这人说话了,说再多都是找虐,而且被虐的莫名其妙。
景逸坐在一旁休息片刻就去收拾桌椅板凳了,容泽则去了厨房烧洗澡水。叶清奇见只有自己躺在椅子上,顿时也有点不好意思,随后就起身去扫地了。
三人收拾完已是八点,待洗漱后,几人才坐在院子里休息,今夜月高星稀,一阵晚风吹过带着习习的凉意。
“小逸逸,我爷爷回县城了。”叶清奇遥望着夜空,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啊!不然我怎么会跑到乡下来。”
“那我们明天去一趟县城。”
景逸说完这话叶清奇就椅子上跳起来咋呼道:“小师叔,不带你这么玩儿的,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叶清奇说完将脸甩到一边,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容泽见此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随即就道:“小清清啊!你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撒娇装嫩真的好吗?”
叶清奇回过头对着容泽翻了个白眼道:“第一,我这是气愤,哪里是在装嫩?
第二,我本来就很年轻。就是嫩嫩的小鲜肉,根本不用装,好吗?
第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斗个不停,旁边的景逸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就道:“叶清奇,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和孩子斗嘴不觉得丢脸吗?”
听完景逸的话,叶清奇就做出幽怨的神情指着景逸道:“枉你是我最亲爱的小师叔,明明是他欺负我,你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帮着他来欺负我,我的玻璃心都碎了。呜呜呜呜!”
景逸看了眼叶清奇后就无语望天,他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有错吗?
容泽见此在一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感觉到肚子抽痛时才强忍下笑意。
两人这么一打岔反而忘记了最初的话题。
容泽感觉冷了后就起身回了屋。
回屋后容泽就去了空间,见着白白就揪着它耳朵说:“白白,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点什么啊?”他可没忘记昨晚的事儿。
白白察觉到了容泽深深地恶意,身子用力的在地上打滚,想要逃脱他的钳制,却终是徒劳而已。
火火早就吓的蹲在草药堆里瑟瑟发抖,今天的老大太可怕了。
白白见逃脱不了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主人,我对你是忠心耿耿,一片丹心照你心,你怎能如此待我啊?哇……呜……”
容泽轻哼一声,桃花眼微眯,眼睛更是像利剑般直视着白白。嘴上恶狠狠地说道:“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做梦,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白眼神求救般地看向火火,结果人家压根就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