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冬又是神经质的甩了自己两巴掌,感觉嘴巴还是干涩异常,艰难道:“青山哥,我只是想证明你当初给我的那一巴掌不应该,你说我太不择手段了,将来越是爬得高越是为祸一方,我不信。
我确实想抓到你,但不是要对你怎么样,而是想要告诉你,我许寒冬不是一个为了钱就可以舍弃任何东西的人,我尊重你崇拜你不会因为我能把你抓住而改变,如果真的抓到你了,我会把你们一起放了。
青山哥,之所以没有提前和你通气,是因为我身边有内应,也怕你们中的某一个人被监视监听了什么的,甚至要弄死张胖子这件事情,都只有我和沈三枪知道,我的手下都没有一个人知道。”
赵青山说道:“张胖子死了?”
许寒冬点头回答道:“死了,就在楼上,陈小玲也安然无恙的在楼上,不过还没来得及给她松绑。”
赵青山嗤笑道:“匕首上的血迹很红亮,听到楼下的声响才动手的吧?”
许寒冬直冒冷汗,青山哥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啊,刚才那种情况他居然还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亏他还自作聪明的把匕首从窗户口扔了下去!
我这个猪脑子啊!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许寒冬恨不得再给自己来几个巴掌。
而且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打完自己之后许寒冬才后悔不堪,这特么关键时刻打自己不是在说我特么心虚吗!
他苦着脸无赖似的说道:“青山哥,你还是先揍我一顿,然后再听我解释吧,我也得酝酿酝酿该怎么跟你解释。”
这几乎就等同于他俯首认罪了。
许寒冬觉得自己是个疯子,结果赵青山比他更疯,冷漠的声音听起来却格外悦耳:“我相信你。”
事实上赵青山早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如获大赦的许寒冬连忙躬身说道:“青山哥,请上楼。”
两个手下越发噤若寒蝉,他们的老大何时对人如此卑躬屈膝过?
赵青山一脚踹翻手上的挡箭牌,上楼几步,在和许寒冬擦肩而过时,猛然弓膝顶向许寒冬的腹部!
潜意识想要反击的许寒冬咬牙停止了找死的动作,捂着腹部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撞击,剧烈疼痛的同时,心里头还不忘庆幸自己没有愚蠢的出手,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早几年前就有很多悲惨的“前辈”印证这一点了,敢向赵魔王还手?不打到你哭爹喊娘大吐血,赵魔王绝对不会停手,所以方圆几十里的跳脱角色都有一个共识,向赵魔王低头不丢脸,敢还嘴还手才是自取灭亡。
同乡的梁子很没骨气的自动躺在地上,这让另一个兄弟不知该如何是好。
去帮老大?躺下装死?还是跑呢?索性大树憨笑着一个巴掌让他节省了不少脑细胞,直接打晕了。
最终还是被打得大口吐血的许寒冬,头下脚上看着赵青山两人上楼的背影,阴柔帅气的脸庞露出一点都不神经质的笑容,自言自语道:“不亏。”
张胖子死了,对赵青山大小是个人情。
沈三枪被我摆了一道,一分钱拿不到,可张胖子的地盘他还得主动让几成给我。
在几个手下面前丢脸了,可换来的是其他一大帮人的忠诚,因为赵青山已经认可我了。
然后许寒冬拨通一个电话,再次神经质的笑道:“光头,你真的小看我许寒冬这个亲兄弟了,我和你说的兄弟义气,从没有半点水分,张胖子把你打骨折,我就把他挫骨扬灰,对你如此,对他更是如此,哪怕他还是没把我当兄弟。”
医院里的光头沉声道:“你怎么知道张胖子把我打了?”
许寒冰神经兮兮道:“你猜?你脑子不是一直都比我好吗?回来继续给我当狗头军师?”
光头道:“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