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着大雨的缘故,本来只需要五分钟就能到家,乔漫和齐铮却是走了十多分钟,到家时,差不多到十一点半了。
除了乔瑜,其他人都还没睡,张爱莲他们刚刚搬完东西,把一楼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二楼和三楼,此时,他们正站在大屋里休息。
见乔漫和齐铮进来,张爱莲就问道:“你瓶子爷爷怎么说?”
“打了点滴,拿了药,没事了。”乔漫的精神不是很好,说完这句话,想找个凳子坐,可是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只能背靠着墙壁站着。
“不严重就好。”齐景荣拄着拐杖站在一边,见齐铮取下蓑衣和斗笠后,齐景荣招了招手:“你过来下,我有话问你。”
齐铮猜到了爷爷想问什么,走了过去,两人去了旁边的房间,他把门关好。
齐景荣直接问:“今天下午我睡着后,你是不是回来给我换了衣服洗了衣服?”
齐景荣就怕是乔漫做的,那他不得羞愧死,他这辈子一直很要强,前半生国家动荡,他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开始驱赶外来侵略者。
后来,新国家成立,因为他战功赫赫,所得职位也不低,他骄傲惯了,但人老了后却需要人照顾,给后辈添了麻烦,这让齐景荣不能释怀,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没有尊严。
如果照顾他的人还是乔漫,齐景荣觉得他一张老脸都没地方搁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是,我见您睡了,把湿衣服晒在三楼就出去了,爷爷,怎么了?”齐铮看向齐景荣,认真地道。
齐景荣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是孙子就好。
见此,齐铮就知他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