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伯,一家都住在城里,基本没有回来过,所以家里的房子,都是默认以后给叔叔婶婶的,虽然他们也很少回来。
人一走,家里就清净下来,黄金菊被留着住几天,到时蔡银花和乔立国送她回去,毕竟是自己的老妈,两人晚上倒没出去打牌了,因此,一群人就守在灶边烤火聊天。
人有点多,坐不下,乔漫就回了楼上,乔瑜和乔琼在林峰家看电视。
乔漫依旧带了个火箱上来,穿着布鞋踩着烤脚,齐铮进来时,乔漫正托着腮发呆。
齐铮今天喝了很多酒,伯伯叔叔和姑父劝酒,基本又是第一次见面,他作为晚辈哪有不喝的道理,因此,一碗一碗地接着喝。
好在,他酒量不错,部队是不准喝酒的,齐铮在部队滴酒不沾。
这段时间吃饭时,乔道木叫他喝点小米酒,他都不喝。
他是很自律严肃的人,甚至说有点古板,因为职业的关系,休假时每早都要跑步训练。
他刚刚洗过澡,又漱了口,因此,身上的那股酒味才淡了,但还是有,很淡很淡,也不觉得难闻。
“在想什么?”齐铮进了屋子,站在乔漫身边问。
乔漫回神,见是他,他穿着黑色的外套,长身玉立的清俊模样,褪去那份凌厉,倒有几分温润如玉的味道。
这样的他是极其少见的,许是喝了太多酒,齐铮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他的头发黑而短,是硬的,和他的人一样。
可是,乔漫却看到齐铮红透了的耳尖,像是最好的红玛瑙一般,好看,让人想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