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也不过是衣冠禽兽而已!”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一口唾沫仿佛现在都还在他的脸上,钱不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缕杀气从他的体内升了出来。
宁川见状,心头一惊,连忙抓住了钱不存的手,一股元力流转于他的体内,将那一丝杀气压了下去。
“相信我,会有机会的!”
宁川的声音带着玄息,有着一定凝神的作用,被宁川这么一说,钱不存立刻便恢复了过来。
“是我鲁莽了!”
钱不存低下头,深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彻底平静下来。
而楚流楦也十分警惕,那一丝杀意落在他身上以后,立刻便向着他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只是他看到的不过是一堆客人正在自顾自的选着玉石,并没有什么异样。
“废话少说,宁川在哪,我要找他!”
拓跋月儿不愧是被拓跋家族宠大的女儿,即便面对姜天师,也没有丝毫的客气,趾高气扬的模样,让姜天师的眉头皱了下来。
“这……”
姜天师看了一眼周围,好心的提醒:“月儿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移步到内堂说,怎么样?”
“这里怎么就不能说话了?我找自己的丈夫,难道还不许人知道么?”
拓跋月儿口无遮拦,他的声音让整个店铺的人都清晰的听到,特别是宁川,恶心得差点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这女人,是疯了吧!我都那样子对她了,她竟然还要嫁给我?”
转过头来,宁川看着那庞大的身躯,生无可恋,在他旁边的钱不存,更是被这话逗得忍俊不禁,他特别想要笑出声来,只是在宁川凌厉的眼神监视之下,无法笑出口。
当然了,他也怕笑出声让姜天师和拓跋月儿发现。
“哇!”
他们两个没有什么表现,可是这并不代表这里的其他顾客没有表示,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纷纷张大了嘴巴,发出了长长的惊叹之声。
宁川大闹拓跋家族,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拓跋家族更是因为这件事,发出了封杀令,可是在这个时候,拓跋苍奇的女儿却跑了出来,说宁川是他的丈夫。
这样,那就是怎样?
“我和宁川穿过婚纱,牵过手,更举行过婚宴,我拓跋月儿这一辈子,非他不嫁!”
面对周围人的哗然,拓跋月儿并没有退缩,她转过身去,面对着店铺中的修者,大声的说道。
“呕……”
宁川听了以后,肚子一阵作呕,他现在十分难受,这拓跋月儿,绝对是疯了!
当初他大闹婚宴的时候,拓跋月儿还发了疯一样要杀了他,现在却要来跟他说非他不嫁,这情况转变得实在是太过突然了。
说真的,宁川宁川拓跋月儿一直来追杀他,也不要像这样,跟天下人说非他不嫁……他宁川受不起拓跋月儿啊!
“哇!”
此言一出,又是引起了无数的惊叹,声音传开来,很快便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不多时,北玉店铺又再次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月儿小姐,前段时间他的确是来过我们店铺,只是又走了而已,至于他去了哪里,这些自然不是我能够掌控的!”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大,姜天师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迫于无奈,他只能开口解释。
他只想赶紧吧拓跋月儿送走,只有这样,他们店铺才能做生意,不然的话,耽搁一天又是好几千万,这样的损失,谁能够承受得了啊。
“别蒙我了,你的好徒儿去我家族中干了什么事情,我一清二楚!”
拓跋月儿叉着腰,如同泼妇骂街一样,刁蛮的说道:“我劝你还是告诉我的好,不然的话,拳脚无眼,伤了你这里的源石可就不好了!”
“别别别!月儿小姐,有话慢慢说,别激动!”
姜天师一下便认怂了,不是他怕这拓跋月儿,而是怕拓跋苍奇,毕竟无论拓跋月儿犯了多大的过错,拓跋苍奇都会出面,那时候,他也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他在哪里?”
拓跋月儿嘟起了嘴巴,让姜天师心中一阵作呕,强忍着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他看了一眼身后的楚流楦,说道:“还不赶紧告诉月儿小姐?”
“昨天他在城北五百里之外的地方,至于现在还在不在,我就不清楚了!”
楚流楦低下头,不敢看拓跋月儿一眼,因为他实在是太过害怕拓跋月儿垂涎他的美色了,到那时候,他可没有宁川那么大的魄力在拓跋家族中闹腾。
“当真?”
拓跋月儿伸出肉呼呼的手,托起了楚流楦的下巴,宛如调戏楚流楦一样,吓得他连连点头。
“小鲜肉,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