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少天子略微显得激动的命令,蓝承羡低头应承道“臣弟领命!”说起来,自己的主管衙门素宁卫他还没去过呢!
“有了皇弟这些言语,朕心里也稳妥许多,而且朕观皇弟似乎胸有妙法,不过没说出来吧!”年少的天子似乎在开玩笑的说道。
蓝承羡却心惊的惊吓了一下,难道他知道自己确实还有其他的点子,可是说出来也很难执行的啊,不过见他没有逼问的意思,蓝承羡知道他只是调侃为多,只得再次躬身惜身说道并没有。
而他们两人的关系也显得融洽和松弛,不像其他皇帝和胞弟之间的提防和怀疑,他们之间更加的顺其自然多了。
“还有就是盐政,父皇本就一直在追查此税,而且是逐年减少,皇弟可有什么建言?”年少的天子又说到了盐税上面,相比起铁的管制,盐就泛滥多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暴利,而且是日常消耗品,不愁没有销路。
“臣弟对这方面倒是知之甚少,不过无非就是有人在偷偷的将官盐换成了私盐,从而逃脱征收税收!”蓝承羡看着他显得期望的眼神,也不得将自己显得严谨的推测说了出来。
大安的采盐场本就没几处,加上有几处的晒盐法的制盐场,大部分盐还得靠海盐来分担,蓝承羡却没有了解太多,上一次听到还是在言老的府上,听的江南布政使王秉良说起自己的差事时,他才了解到盐税的事情。
“唉,盐税是国库收入的重头,可惜父皇早早退位,朕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年少的天下也只能在蓝承羡的面前流露出真情吧。
“皇兄,不管如何,这事情如果仅靠下面的官吏的奏折是很难看出什么的,目下臣弟对于素宁卫也是不大相信的,除非整顿好整个素宁卫,肃清了一些宵小之辈后,才敢真正的说消息的准确!”蓝承羡现在觉得也是太过于着急了,不过还是觉得需要慢慢地去查探,不然又有多少贪官污吏在这里面吸食这大安王朝的骨髓?很难说啊。
而且每朝每代,只要一谈到盐政上,必然有腐败,甚至于禁都禁止不了,换一批腐败一批,前仆后继的如官员的坟墓一般,明知前头是大坑,可只要管理盐政一块的官员,不自觉的就会跳进去,蓝承羡也是觉得奇怪,而其他的朝代,基本盐政都会有皇室宗亲的参与,这就让许多想动盐政的皇帝都退缩了,而大安王朝的宗室基本就没有插手的机会啊,而现在看来,却还是腐败的一塌糊涂啊。
“朕想了想,不管是素宁卫也好,还是盐政也好,市舶税也好,真的需要有人替朕去南边巡视一下了!”年少的天子此时眼神中尽是精光,而当蓝承羡听到他说需要有人时,就知道这个一定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