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交流赛都可以获得华夏大剧院颁发的证书,这个证书对个人履历很有帮助。”
“你也不用准备新曲目,拿去年的成品舞就行,这几天让雪芙娜老师给你复习复习。”
“嗯,我知道了。”花夭默默点头“那我先上去洗漱,舅妈晚安。”
“好的,亲亲晚安,要加油哦!”
“嗯。”
自从两年前参加国际芭蕾大赛拿了少年组全国冠军,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参加了多少个比赛,大的小的各种各样的比赛,金的银的各种奖杯……
大人们总说多比赛可以积累经验,也可以为人生的履历添上硬气的一笔。可是在无尽的比赛中,花夭只觉得越来越累,身体累,心也累,好像刻苦地练习技巧只是为了赢得比赛,为了让履历再添一笔战绩。
明明当初学芭蕾只是纯粹的喜欢。
可是她不知该怎么提,所以干脆逃避几天静一静。
她对雪芙娜老师说学校有小组练习,对舅妈说我去练习室了。
实际上,这个星期都呆在小平顶看夜景。
第一次对大人撒谎做阳奉阴违的事情,本有些愧疚,但是听到又一个临时的比赛插进来,真是由身至心地觉得厌烦无比,那一丝愧疚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可是,她的拒绝只是徒劳。
翌日傍晚
花夭如常地背着舞蹈包出门,趁无人注意熟练地拐向小平顶方向。
天已经擦黑,花夭踏着暮色沿着路灯来到小木屋前。
门关着,花夭试着敲门,里头没人应答。
又扭了扭门把,是反锁的。
这个点白集应该还在学校上自习。
花夭回想了一下白集踮脚拿钥匙的画面。
四处张望,费好大劲儿才从不远处的树丛搬来一个木墩儿。
花夭摇摇晃晃地踩上去又把脚尖立起才勉强够到屋檐,但是上头空空如也。
她不信邪地又摸了好几遍,还是没有钥匙!
“说好的可以让我来做客呢。”
花夭有点羞恼,莫非昨天是她的错觉,其实白集没有点头答应?
“大猪蹄子。”
花夭撒气地踹了一下旁边的小花樽,没想到它比预料的还要轻,才轻轻一撩就倒了。
刚想把它扶正,就看到花樽下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钥匙。
花夭惊喜地捡起钥匙往锁上插,咯嗒一声,门应声而开。
或许是白集怕她够不着钥匙才换了放置钥匙的地点,何花夭有些感动。
看来那个冷漠的少年真的并不像外表呈现的那样冷硬,他的内心应该也是温柔细腻的吧。
不过,他有没有想过万一她的智商不够用,死活找不到钥匙怎么办?
白集来到小木屋的时候,里头亮着黄晕的光,他顿了一下默默拧开门把,一个洋娃娃正窝在懒人沙发里冲他灿烂地微笑
“嗨,你回来啦?”
白集“……”
白集瞟她一眼,只见瓷娃娃正熟稔地握着游戏手柄,电视画面播放着他昨晚归置好的超级玛丽。
见到他进来,瓷娃娃还很有礼貌地按了暂停。
“我今天给你带了吃的哦。”花夭说着从包里掏出几颗密封的阿胶软枣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