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夹子》明天开始为期3天公演,梁嘉仪是B组虽然只演一场,不过比起冷板凳已经幸运得多。
得到花夭的祝福,梁嘉仪和颜悦色地点头。
两人在贝思特见面机会不多,每次都是匆匆点头便各自忙碌,想好好说几句话都不行。
像今天这样在茶水间碰到还是头一回。
“你还OK吗?”梁嘉仪问的是花夭的状况。
花夭笑着点头
“勉强能跟上。”
这些天的训练她明显感受到膝盖适应了高强度训练,像大跳这种已经能控制得不错。
“哪里是勉强?老师每节课都在夸你OK。”
张潇潇几人忍不住发言。
众人以为两年没练舞的花夭会跟不上,但实际上她真的拥有令人羡慕的舞蹈天赋。
导师训练时总会提醒一句如果负荷不了,可以举手示意会适当地给予休息。但花夭从来没有举手,别人怎么练她就怎么练,从训练量而言根本看不出她曾有严重的腿伤。
“天赋这种东西与生俱来。我看过你跳舞,是真的不错。”和梁嘉仪一同落座的前辈中肯地点评。
“是啊,花夭从小就厉害。”梁嘉仪淡淡地笑着赞美。
梁嘉仪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自己,花夭感到有些奇怪,但嘉仪的脸上仍旧言笑晏晏并无违和。兴许是自己太多心,花夭摈弃脑中的想法
“和你们相比我差的不仅是练习还有身体素质,要努力的地方还有很多。”
“努力总会有回报的。”
张潇潇等人热情地鼓励,前辈们却只笑不语。
贝思特并不是一个努力就可以得到同等回报的地方,但是刚刚加入的萌新又怎会知道内里呢?
“好了,咱们也赶紧回去吧。”前辈相继起身“你们要加油,期待你们拿到offer。”
“我先走了,下次再聊。”梁嘉仪拍拍花夭的肩膀和队友们一起离开。
休息区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像梁嘉仪这样大方坐下和萌新搭讪的很少,但大家的目光总会若有似无地落到花夭身上,或有阿谀奉承借机结交,或有坐等好戏盼她出丑,总之眼神里或多或少地透着不纯。
在这样的大环境里白艺芭蕾的学生就如一股泥石流。
她们认识的花夭是足尖公演那个跑上跑下的小特助,是每天换着花样给她们安排宵夜的贴心鬼,一个真实的她。再加上学生党没那么多“社会学”,很自然就将花夭归为同类混到一起去了。
“走吧,咱们也赶紧回练习室。”
张潇潇三两下将蛋糕吃光催促着众人离开。
在这里偷懒意味着淘汰,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
……
公演如期而至,虽然只开放了一二两层的观众席,但声势已经足够浩大。
《胡桃夹子》经由贝思特重新改编,大意仍旧是圣诞夜小女孩儿家办派对,女主在众多礼物里挑选了一个最心爱的小玩偶,梦里玩偶变成王子帮她打退鼠怪一起冒险的故事。
但女主角这儿贝思特用了双人,睡前用的是小演员,睡着后不但胡桃夹子变成王子,女孩儿也采用了大人。
梁嘉仪扮演的是主角们去冒险时遇到的其中一个中国娃娃人偶,这一个角色表演时间只有两分钟,但跳得好也很耀眼。
“好像你也跳过类似的对吗?”张潇潇默默探头过来问
花夭高二时确实用玩偶独舞拿过亚洲芭蕾赛的奖,没想到张潇潇也知道,她有些讶异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