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邢傲天在这儿一待就是几个月。这日,他们被带到一个房间,桌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类型的锁。
一脸严肃的教官站在PPT播放仪前说道:“下边的科目是学习开锁,世上锁有很多种,像比较简单的挂锁、叶片锁还有这种一片锁、密码锁等等。你们必须严格掌握技巧。”
邢傲天闻听大乐,心说你这是教我们做贼吗?部队里竟然还有这种培训,简直是大开眼界了。
对他而言,这简直是复习老本行。
“野狼,你笑什么?”教官指名道姓地点出邢傲天。
“没什么,教官,您请继续。”邢傲天不想暴露,非常低调地往后缩了缩。
教官轻哼,继续说道:“每一个合格的A1人员,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开锁是最基本的既能,争分夺秒,兵贵神速,每一秒,甚至每一毫秒都决定着任务的成败。”
邢傲天面无表情,心说这不是废话吗?做为一个贼而言,速度的快慢,就意味着是否被抓住。意味着是否被痛扁,意味着是否被抓进警察局吃牢饭。
教官继续说道:“今天的教官不是我,而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人才。你们不认识,我呢,也是刚认识,他就是传说中的世界贼王!”
邢傲天大吃一惊,心说世界贼王?我靠那也应该是我啊,想当初第二次争夺华夏贼王,世界上有头有脸的贼们不服气,纷纷组团来挑战,我率领华夏群贼,将他们一一斩于马下,也是在那场比试中,自己被骆滢第二次抓获的。
教官一挥手,两个士兵带着一个精瘦的小个男人走入房中,这人眼睛微黄,鼻子有鹰钩,面色消瘦微黄,穿着一身黑色体恤衫和牛仔裤,脚上穿着旅游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邢傲天的老相识——神不知。
邢傲天一见之下,心中大乐,暗想,好你个神不知,跑到缅甸自称世界贼王,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呢。我且不吭声,看他怎么忽悠。
神不知很是得意,他径直走到讲桌前,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干我们这行,最拿手的就是开锁。我们跟开锁匠的方式大同小异。像这种挂锁,是最简单。而这种,指纹锁,就想对就非常复杂。不过呢,也不是无解,我还是有办法把他弄开的,只是时间比较长。我们先从最基本的锁头讲解,这个挂锁和这个一字锁类型相似,都是需要判断钥匙凹凸坑来开。”
他不是专业的教官,说起话来不但啰嗦,更是十句有五句在吹嘘自己厉害。
除了邢傲天,众人全神贯注地听着神不知不停忽悠,对这个“世界贼王”起了敬畏之心。
不过,这个神不知倒也有真本事,从挂锁到密码锁,每一种锁的原理和优劣都说了个大概齐,对一些锁的开锁技巧甚至连邢傲天都暗挑大拇指。
“好了,这基本原来也说完了,你们每个人拿着锁头自己找找感觉,下午呢,我要考考你们的。”神不知站在台上吐沫横飞地讲了两个多小时,始终没有发现下边带着帽子的人中还有邢傲天。
他把桌上的锁一推,让人分发下去,自己则被教官带着去喝茶。
预备队的人均好奇地摸索着这些不同的锁头,邢傲天也装模作样地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些崭新的锁。在他看来,这种新锁,是最好开的,声音清脆,手感也特别好。相反,倒是一些用了时间长的锁,因为经过长时间磨合,辨识度降低了很多,反而非常困难。
下课了,大家各自回房间吃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