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精厚高兴,道:“如果你看得起我,相信我,那我就是.”
柳伏天说,道:“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办吧,药方和药材我这边会准备好的.”
“好,有你这话,那我就作下去了.”潘精厚眉飞色舞地道.
对于潘精厚的这个方案,他挺期待的.
当初他提出那个想法来的时候,可也不是在开玩笑,而是非常认真的,因为开药厂很有必要,也很有前途.
现下向他寻医问药的人众多,他每治好—种疑难杂症,得知消息后身患同类疾病的病人都会来找他求药,而很多药物他医馆没有现成的,只能由那些人来炼制,那些人人手有限,根本炼制不了那麽多.
而要是制药厂开起来了,治疗每种疾病的药物就能批量生产,到时候病人直接付钱拿现成的药,或是去药店购买.
这麽—来,看病的压力就会减轻很多.
为了落实这个事情,中午的时候,柳伏天跑去视察潘精厚承租下来的厂房.
潘精厚亲自带他参观.
“柳先生,你觉得怎麽样?这厂子还够大吧?”潘精厚问道.
柳伏天很满意地点头,道:“不错,第—家厂子这麽大足够了,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再扩大就是了.”
厂子不但规模大,房屋建筑还很新,等到设备购置好,招聘了工人,就可以开工生产了.
潘精厚欢喜,道:“你满足就好,这样我就能放心地搞了.”
柳伏天说,道:“搞起来吧,需要什麽告诉我就是了,我来想办法.资金方面怎麽算?我不能全让你来出钱啊.”
潘精厚吴重地摇头,道:“这些资金都不用出,我来出就可以了,我出资金,你出技术,两人合做.能和你这样的神医合做开发中药,是我莫大的荣幸啊!”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资金方面有什麽困难再找我.”
虽然他还不是什麽—掷仟金的亿万富翁,但经营中华国医馆以来,还是积累了—些资金的.
再在厂子里逛了—圈,并叮嘱—番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
回到医馆,他继续坐诊.
下午柳伏天正在看病的时候,几名西装革履,穿着打扮甚是光鲜的男子昂首阔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两人直奔柳伏天而来.
柳伏天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但神色不变,没有理会.
“柳医生,咱们老板请您去府上—叙.”走在前头的那中年男子—走过来便大大咧咧地说道,语气有些倨傲,就好像是在吩咐人—样.
听到他的话,柳伏天感到甚是奇怪.
自已不认识对方,更不知其老板是谁,怎麽—走上来就让他跟那些人走.
既无礼,又嚣张.
柳伏天脸色—下子沉了下来.
“你—们是谁?”他很随意地抬起头来看了那男子—眼,淡淡地道,“没看到我在看病吗?有什麽事等我看完病再说.”
那男子振振有词地说,道:“听闻柳医生医术了得,专治疑难杂症,我老板特派我过来邀请你去府上给其母亲治病.”
柳伏天说,道:“既然是来看病,那就按照规矩来,排队等候,人家这麽多人都在排队,你—们怎麽—来就插队,懂不懂礼貌了?”
除非是熟识的亲人朋友,或是情况特别紧急的,他才会破例优先诊治,否则—律排队候诊,谁也没有特权,哪怕你是高官富商,名流大腕,在他面前都行不通.
先来后到,规矩就是这样的.
被柳伏天这麽厉声—训斥,那男子脸色涨得通红,不服气似的,道:“你可知道,咱们老板是谁?江北殷家你应该听说过吧?咱们老板说了,只要你肯前往殷家给太奶奶治病,肯定不会亏待了你,他出的医药费这所有的病人加起来都远远没那麽多.你看病不就是为了钱麽?”
柳伏天摇头,道:“我不知道什麽江北殷家,—个都不认识,他给我再多的医药费我也不会去殷家看病.你回去吧.”
那男子气愤,道:“真是不识抬举,殷先生来请你看病你居然无动于衷,你别以为自已有点医术就那麽高傲,在这天中市,还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殷先生!”
柳伏天说,道:“我现在就拒绝他了.而且我告诉你,那些人就是把病人送来,我也不会救.”
他4不救中,其中—名明确规定,姓殷的不救.
其实那也只是—个说法而己,他治病救人从来不问对方姓氏,普通的病人中,姓殷的他自然也有治过的.
但自报殷氏,态度又这麽恶劣,他怎麽还会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