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怎么会有我的画像?”
菲希伴着浪涛声走进绿宝石,立即注意到墙上多出来的卷轴,指着那卷轴惊呼道。
“那真的是你?”林格惊讶地看着她。
“当然是我,看不出来吗?”菲希扭着尾巴滑到墙边,站在画像旁。
林格看了看墙上的卷轴,对比之下,除了肤色差异巨大,外形轮廓几乎完全一致,唯有某处似乎比卷轴中小了些。
“这是我还没变黑时的样子,你们从哪得到这张卷轴的?”
林格说出派达克的名字后,菲希猛然睁大眼睛。
“啊,又是那个蠢货,真是阴魂不散呢。”她磨着一口尖利的牙齿,气愤地摘下墙上的卷轴。
“你们已经告诉他我来过这里吗?”
“还没有。”
“谢谢,”菲希感激地看了林格一眼,“千万别告诉他,否则他一定会一直守在这里,那样我就不能再来这里了。”
林格看向她手中随时可能有危险的卷轴,说道:“如果你不希望他发现你来过这里,那么你最好把那张卷轴挂回去。”
“要是被店里的客人认出我来怎么办?说不定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林格微笑道:“我向你保证,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帮你保密。至于以后进店的客人们——”
林格盯着菲希黑亮的皮肤:“以你现在的肤色,我想客人们是不会把你和卷轴上的画像联系在一起的。”
菲希低头看了看自己黝黑发亮的皮肤,想了想——
“也对,那就继续挂在这里吧。”
她终于将卷轴重新挂回墙上,并伸手抹平褶皱。
在林格的努力下,无辜的卷轴终于脱离险境,他看到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一丝笑容。
“他现在去哪了?”
“他到陆地上去找你了。”
“哈,蠢货,就让他慢慢去找吧。”菲希得意道,扭着细腰来到吧台前,点了一杯“裸体与名气”。
这一杯需要用到同等剂量的梅斯卡尔,黄查特,阿佩罗,以及青柠汁。在这种酒中,最好使用浓烈的烟熏梅斯卡尔,以达到最佳效果。
查特酒是一种法国药酒,最初酿造它的是修道院的僧侣。阿佩罗则是一种意大利开胃酒,甜中带苦,有浓郁的柑橘和草本植物气息。
当这几种材料按照相同的比例混合在一起,便组成了这一杯非常适合在炎热的夏季饮用的“裸体与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