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平时工作的地方？”
走进打烊后的绿宝石酒吧，温暖的灯光下，赛茵斯蒂环顾店内陈设，颇感新奇地问。
林格站在门口，点点头。
“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
“那你什么时候上班？”
林格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地球时间，上午10:45。
“还有七个多小时。”
他再次打开店门，门外的景象从魔王的昏暗卧房变成了明亮的街道。
这个时间点，街道上很清净。该上班的都已经去上班了。
“赛茵大人，咱们走吧。”
没有回应。
他回过头，发现赛茵正目不转睛盯着吧台里的酒柜。
“舌魔，你就是在那里调酒的吗？”
“是的。”林格忽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赛茵盯着酒柜上闪闪发光的酒瓶们，眼中充满了渴望，忽然开口道：
“舌魔，这些酒……”
“不行，赛茵大人。”没等她说完，林格就打断了她。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您想占有它们，对吗？”
“没错，它们太漂亮了。”赛茵依然盯着酒柜上的酒瓶。
“可这些是店里的酒，没有店长的许可，我不能乱动它们。”
虽然店长说过“别客气，我不在的时候，把你自己当店长就行”这样的话，林格偶尔也会用一些酒做实验，但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搬空店里的酒送人的地步。
“店长？”赛茵眉头一皱，“对你来说，我和那个店长，谁的话更有效力？”
“这个么……”
见林格没有立即回答，赛茵斯蒂小脸一垮，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被这样一盯，林格心里也不由有点紧张起来。
他瞥了一眼门外的街道，琢磨着如果塞茵这时候发动灵魂契约，他能否在灵魂消散之前逃出去。
最重要的是，逃出去后能否屏蔽灵魂契约的效力。
不过最终他没有这么做，而是解释道：“报告赛茵大人，其实呢，我和店长也签过合同……”
“合同？”
“也是一种契约。”林格换了种她能听懂的说法。
“效力还在我的灵魂契约之上吗？”赛茵紧绷的小脸稍稍缓和，问到。
如果林格说谎的话，她能感知到。
“大概吧，我不太清楚。”林格含糊其辞地说。
“好吧，这样的话，我就不逼你了，不过我想见见这里的店长。”
“您想？”
“当然是收他当我的手下。他要是成了我的手下，这里不就属于我了，呵呵。”
见赛茵自信满满的模样，林格心里替她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