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嘘。”
翁旭然的脑袋从被窝里头的黑暗中就这么冒了出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压在了李安年身上。
“你是怎么进来的?”李安年左右看了看问。
“还能怎么进,”翁旭然叹口气说,“这里的防御……怎么说呢,严实的时候相当严实,不那么严实的地方……漏洞也挺多的,毕竟这是个宫殿,不是堡垒。”
“你说的好有道理,所以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真冷淡啊,难道一点兴趣都没有吗?”翁旭然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无辜地眨眨眼问。
“我看起来很冷淡吗?”李安年歪着头问。
“那不然呢?你变了一张脸后……”翁旭然伸手让指尖在李安年脸颊上划过轻声道,“看起来更高冷了,我有时候在想,原来的样子是不是更……”
“更?”
“更……更可爱。”
“可爱……!噗哈哈哈……”
“嘘!”翁旭然看了看身旁说,“我可是装作侍女进来的,一会儿必须离开。“
“那你就……??”
“嗯……给我一点时间就够。”
“你在说啥呢?”
“怎么的现在装傻成了你的战术?”
“那我就直说了啊,没个两小时不许走!”
“……”
翁旭然把脸埋到李安年胸前笑的浑身抽搐。
“现在不是几小时的事儿了,”翁旭然又换了一只手撑着脸一本正经说,“我在思考如果有人开始怀疑这个侍女为什么进去那么久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出来我该怎么答。”
“你就说橘势大好呗。”李安年说着主动抱住了翁旭然的肩膀,环过他的脖颈,翁旭然挑挑眉,说了句“理由这种东西水到渠成就好”然后便垂首吻了下去。
这的确是各方面都顶级水准的豪华plus体验,不管是用以承载的床铺还是交互对象本人。
都是顶——级的。
等李安年有那心思去注意外边的天色时,才再一次感受到手机不在手上还有耳边没有任何现代化工具能计时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不过——反正,天还没亮。
现在她倒是懂得“三千鸦杀”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了。
翁旭然趴着把脸埋进枕头里,看来也是对这床挺满意。他那及腰长的白发因为刚才……具体不知道多久的运动后乱成鸟窝,当然,人这么美乱成鸟窝头发也好看。
而且揉起来手感超好,毕竟头发盘条亮顺的时候不好意思乱盘,现在就可以随便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