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这就开始寻找各种容器的“竞赛”。
说是竞赛,实则只有李安年满心眼里纠结这种事。翁旭然看起来并不怎么着急,也许他打心眼里也不太信这种说法吧。
不管怎么说来都来了,就算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也至少要确定下一个阶段的行动目标啊。
抱着这种想法李安年一头扎进这巨大宫殿中堆积如山的种种“宝物堆”之中了。
说起来这找了几圈,李安年发现翁旭然说的还真没错。这地方放的就是各种各样,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的“鸡肋”物件。先不说那些李安年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字画不少,宝箱不少,瓶瓶罐罐不少,还有成排的书架子,大大小小的桌子,看起来的确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物件,但是做工都相当精美。
针灸师孔宣舍不得扔但又不想摆在明面上,真就全扔这儿了?
这些东西都有什么用啊?
李安年每遇到一个密封的容器就非得打开瞧瞧,一时半会儿开不了,用别的什么工具或者直接那手硬拆开也得开。这过程少不得有那么些容器里头冒出不安么友好的“内容物”来。比如什么青色的让人呼吸不畅,多吸几口就窒息的气体。红色的是遇着明火即爆炸的易燃易爆气体,还是翁旭然提醒了一声她还想亮个火来把罐子上头的纹样看个清晰。
还有那种碰一下就亮了的“感触”自动灯,随便往外倒就能倒出牛奶的神奇耳瓶。还有真正的魔毯,或者说印度飞毯,坐上去就能浮起来,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去,能够感应人心。
翁旭然沉默着在一旁看着李安年坐着这印度飞毯飞来飞去,幽幽开腔:“开心嘛?”
然后李安年才讪笑着从毯子上爬下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反正……也没有时限嘛。”
“话是这么说,但眼下今非昔比了。”翁旭然少见的板着脸严肃道,“凯尔罕被刻意遣来盯着你,现在你离开这么久,他没反应才怪,你走之前在屋里都留下什么痕迹了?”
“额……我翻了他的箱子,但是走之前有合上,只不过……没整理。”
“啧,那你之后最好当作是有时限,赶快行动。”
“……好吧。”
“不过我可能已经找到了。”翁旭然说着从背后拿出一个透明的琉璃壶来摇了摇说,“我甚至能听见里边有东西在撞,这么有劲儿,十有八九是你想找的。”
“有劲儿……放出来看看啊。”
“不行,这里面的能量动静挺大,撞起来厉害得很,太不稳定就这么放出来,怕是跑了也抓不着,不跑得有人受伤。”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连个器灵也打不过啊……”
“事实就是这样,你不至于这么要面子吧,连我也是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训练才稍微上了点儿道,能够自保,那之后翻车了也不止一次,不要纠结这种事了,一切安全为上。”
“好好好,你说啥就是啥,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