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半个将军府都在若白的异火覆盖下,若不是他刻意压制,异火还有向方圆四周蔓延的趋势。
即使这样也是焚毁一切,万物不生的景象。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长出植物?
这也是阿黎的疑问,所以她没注意到这类似雨点的东西也落在了她的头上、肩上,漾起了一圈圈波纹。
一道戏谑的声音落入耳边,“啧,看到你了,居然是……”
阿黎一惊,抬头对上了国师看过来的目光,旋即她惊愕地低头看见自己的手,发现身体竟逐渐凝实。
若白茫然:“大哥哥……”
随后他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落在自己头上,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却赶走了心里的惶然不安,换来一片宁静平和。
头顶传来陌生而清脆温柔的女声,“若白,叫姐姐。”
“姐……姐?”若白呆住。
一旁的国师打断他们,看向阿黎的目光有些不善,“就是你一直在坏本国师的事。”
阿黎没理他,反而对脚下这片青草兴趣正浓,“你这是什么宝贝,不仅能赐予植物生命力还能让我显形。”
“哈哈,那是当然!毕竟这可是……”国师话一顿,面上一恼,“你敢套我的话!”
面具下嘴角向上微扬,说话时声音却微微发冷,“你拿了我的宝贝这么长时间,也该还回来了吧。”
“哦?你在说这把伞?”国师话还没说完,笑意就凝固在了脸上。
七转神骨消失了,下一瞬出现在对面白衣女子手里,“它,认主。”
国师的脸渐渐沉了下去,本就阴冷的脸上更是蒙了一层阴霾,空荡荡的手心缓缓收紧,骨骼咔咔地发出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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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前,国师府。